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素了整整四年。
此刻恨不得把夏紅纓拆解入腹吃個干凈。
他發誓今晚要讓夏紅纓哭著求他。
就跟婚后那迷夢般的半個月一樣。
這些年,屢屢午夜夢回,都是她紅著眼睛,無力地抓著他的胳膊,求他放過她的模樣。
今晚,終于不再是做夢了。
豈料……
也許是素了太久受不了這般強烈的刺激。
也許是因為夏紅纓已經褪去少女的青澀,讓他更加把持不住。
他居然才十來分鐘就……
霍南勛幫她清理了,躺在床上,一聲不吭。
夏紅纓不懂男人這種奇怪的自尊心,反倒覺得不像剛結婚時那樣疼了,甚至還有幾分……舒服。
她尚無睡意,就抓起他的手,挨個摸著他手上的繭子,說:“你手上好多繭子……這么硬,硌得人疼。”
被她溫軟小手一簇簇點火的霍南勛喉結動了動:“嗯。訓練挺苦的。時間一長就長了老繭。”
夏紅纓:“天天都要訓練嗎?”
霍南勛:“每周末,有半天自由活動的時間。”
夏紅纓:“一周才休息半天啊?”
霍南勛:“嗯。”
夏紅纓又摸著他肩膀上一條頗為猙獰的舊傷疤問:“這里是怎么了?”
霍南勛:“是刀傷。”
夏紅纓:“誰砍的?”
霍南勛轉頭看向她,突然將她的手往上一壓,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壞人。”
夏紅纓有點慌:“你……你又干什么?”
……
夏紅纓做了個夢。
夢見收了秋茶,都賣出去了,她正喜滋滋地數著錢,突然,黃菜花大喊一聲:“夏紅纓!”
她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外頭傳來黃菜花的叫罵聲:“夏紅纓!你個懶婆娘!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沒起床?我勛子上班這么遠,還要一大早起來煮飯喂豬?我家這是娶了個什么金尊玉貴的小姐……”
夏紅纓一骨碌翻身坐起,發現外頭陽光燦爛,都七點多了!
她平時都五點起床。
她趕忙穿好衣服出門,阻止黃菜花繼續嚷嚷:“媽!我起來了!”
“你——”黃菜花一臉潑辣指著她就要繼續罵,但是在看到她的一瞬間,卻又突然熄了火,表情不自在地斜了她幾眼,低聲罵了句“狐貍精”,沒好氣地說:“燕燕都起床一個鐘頭了!你還睡!”
夏紅纓臉有些熱:“是我睡過頭了,你讓燕燕回來吧。”
好在黃菜花沒有多說,回去讓燕燕過來,她背著背簍出門去了。
“燕燕,爸爸走多久了?”夏紅纓問。
“嗯……嗯……”燕燕還不會表達時間,嗯了半天,說:“爸爸讓我跟你說,他已經喂過豬和雞了,讓我去姑姑那里,別打擾你睡覺。”
夏紅纓:“還沒吃飯吧?餓了沒?”
“吃過了。”燕燕說,“爸爸煮的地瓜飯,好吃。”
夏紅纓去了灶房,發現霍南勛做好了飯菜,在灶上煨著。
煮豬食的大鼎鍋有剛洗過的痕跡,干干凈凈,水汽還沒干。
煮了飯,連豬都喂過了,這是天沒亮就起來了吧?
下半夜才睡,他不累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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