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告訴我,什么大秘密。”霍沉淵勾了勾唇,將耳朵低到她的嘴邊。
“我知道你是誰?”清寧笑了笑,“你是......霍沉淵,你是我的男人。”
霍沉淵愣了一下,當她說著醉話,也沒跟她較真。
“告訴我,喜歡霍新,還是霍沉淵?”他低頭吻了她一下。
他現在就想寵她,哪怕他是霍新,他也會愛上她。
清寧睜大眼睛,認真地看他,“喜歡你,不管你變成誰,都喜歡。”
“我要跟你……睡覺。”她伸手去拉他外套,“能量……大爆發,存好多能量……”
“我可以……”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霍沉淵幫她蓋好被子,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
電話響了起來,他出去接一個電話。
重新走進房間時,床上哪里還有人,連被子都不見了。
操!
可別又跑到海底去了。
他撈不著人。
他心頭一驚,趕緊往外跑。
終于,他在總統套房的兩米大浴缸里找到了她,她就躺在水底,泡著涼水。
她喝酒后會燥熱,就喜歡冰涼的地方。
霍沉淵趕緊伸手將她撈起,將濕淋淋的衣物剝下,看著她那雪白的玉肌,他喉結滾了滾。
他輕輕撫著她的小腹,那里曾經住過一個他們的孩子。
可惜沒了,連傷痕也沒有留下。
他們還會有孩子的。
他無暇多想,迅速幫她換上干凈的浴袍。
最后,還幫她把衛生棉也墊上,實在太要命了......
霍沉淵迅速換完,沖進了浴室,躺到了那冰涼的水里。
……
帝都。
飛機剛落地,窗外就飄起了鵝毛大雪。
白御的車駛回白家莊園時,夜色已經濃得化不開。
盛薇薇裹緊了身上的大衣,整個人都快凍麻了。
兩個小寶寶被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張紅撲撲的小臉蛋,睡得正香。
車剛停穩,管家就小跑著進去通報。
“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回來了!還有兩位小小姐也到了!”
莊琳月第一個迎出來,她快步上前,伸手扶住盛薇薇的胳膊,語氣里是藏不住的喜悅。
“薇薇,凍壞了吧?餓了吧,快進來,飯已經準備好了。”
“還好。”盛薇薇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包裹,身體下意識繃緊,有點不知所措。
餐廳里暖氣開得足。
莊儒與和白洵兩位大家長,看見他們進來,眼睛瞬間就亮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起身,小心翼翼地從他們懷里接過兩個小娃娃,那動作寶貝得不行。
莊儒與抱著其中一個,笑得合不攏嘴。
“你這臭小子,差點就讓我這兩個心肝寶貝曾孫女流落在外面!”
他低頭看著孩子,滿臉都是疼愛。
“哎喲,瞧瞧這小模樣,長得也太俊了,跟熙熙小時候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眼睛大大的,皮膚雪白,這小嘴巴,嘖嘖。”
“薇薇,叫外公。”白御的手肘輕輕碰了碰她。
“外公。”盛薇薇定了定神,輕聲開口。
眼前這位國畫界的泰斗,她以前只敢在新聞和畫展上仰望,現在卻成了她的親外公,感覺奇妙又不真實。
“誒,乖。”莊儒與笑得一臉慈祥,目光落在她臉上,越看越滿意。
這孩子長得是真漂亮,阿御站在一起,登對得很。
他遞給管家一個眼神。
管家立刻會意,將兩份文件遞了上來。
“這是外公給兩個小寶貝的見面禮。”莊儒與語氣十分認真,“是我名下幾個書畫廊的股份,每人百分之十。跟小聿聿的一樣,外公絕對不偏心。”
白御替孩子們道謝,“謝謝外公。”
盛薇薇腦子嗡地一下,也趕緊跟著說:“謝謝外公。”
這手筆也太大了。
“我聽阿御說,你大學是學畫畫的?”莊儒與話鋒一轉。
“有沒有興趣,臨摹一下這幅畫?”
話音剛落,兩個傭人抬著一幅巨大的畫作走了上來,畫上是一位絕美的古典仕女。
盛薇薇沖過去,眼睛瞬間就直了。
“這光影處理,這筆觸的力道,還有這線條的流暢感……絕了,真的是太絕了!”
她感覺自己的專業魂在熊熊燃燒。
“這是我三徒弟莊梓賢的作品,他最擅長的就是摸骨作畫。”
莊儒與看著她發光的樣子,很是欣慰。
“你要是想在肖像畫上深造,以后就跟著他學。”
莊梓賢!
就是去年在謝師宴上一畫成名,幫念念畫肖像的那位神級大佬!
現在居然有機會跟他學習?
她一萬個愿意!
“我愿意!外公,我特別愿意跟他學!我明天就能去拜訪他嗎?”她激動得語無倫次。
白御看著她那副沒出息的樣子,嘴角噙著一抹無奈的寵溺。
這丫頭也太好滿足了。
“好了好了,先吃飯。”莊琳月笑著招呼大家入座。
一頓飯吃完,又陪著幾位長輩逗了會兒孩子。
管家送莊儒與離開后,白御才摟著盛薇薇上了樓。
走在鋪著厚厚地毯的走廊上,盛薇薇忽然想起一件事。
“白御,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你把我安排在那個又偏又遠的房間,還弄只貓嚇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御腳步一頓,偏頭看她。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黑色毛衣襯得他肩寬腰窄,壁燈的光落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英俊得讓人心悸。
“我的老婆孩子,不住我房間,還能住哪兒?”
理直氣壯,毫無悔意。
“那晚我真的快嚇死了好嗎!”盛薇薇沒好氣地捶了他一下,“罰你,今晚-->>你去那個房間睡。”
“不行。”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將她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外面要下大雪,我怕你晚上冷,得給你暖床。”
他俯身,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廓,聲音低沉喑啞。
“不過……你可以換種方式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