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不住?
吃干抹凈?
渣都不剩?
這幾個陌生的詞匯,聽得寧染滿頭霧水,“什么意思?”
“……”
陳洛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溫聲提醒:“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好先整理一下衣服。”
“衣服?”
寧染低頭一看,注意到領口暴露的春光后,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快速整理好浴袍后,羞惱地在陳洛胸膛上捶了一拳,“往哪看呢?整天自詡正人君子,誰家正人君子盯著人家女孩領口看?”
陳洛一臉委屈,“誒誒誒,染寶兒,凡事都要講道理,你要不要去浴室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白,你敞胸露懷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不看都不行。”
“好心提醒你,結果你還不領情,行,既然這樣,下次再有類似的情況,我不會再提醒你,我會一直盯著看,使勁兒看,反正到最后都會怪我,不如先看個夠。”
寧染臉上的溫度高得嚇人,“什么敞胸漏懷?你別胡說好不好,我剛才…就露了一奈奈……”
“確實!”
陳洛重重地點了點頭,“確實是一奶奶。”
話中的弦外之音,格外明顯。
哪怕寧染再怎么單純,也從陳洛的話中聽出了不對勁。
她想了好一會兒,突然明白了什么,素手攥成拳頭,剛剛舉過頭頂,手腕卻被陳洛握住,哪怕用力全身的力氣也落不下半分,氣鼓鼓地瞪著眼,“你好可惡!”
“這就可惡了?”
陳洛壞笑一聲,低頭靠近寧染面頰,“接下來還有更可惡的事情。”
“什么更可惡的……”
話還沒說完,寧染清眸瞪大,嘴唇已經被陳洛堵上,剛想開口,便遭到了外來者的侵略。
吻著吻著,寧染被陳洛放倒在床上。
隨著親吻的持續進行,少男少女的呼吸逐漸急促。
寧染的雙手舉過頭頂,被陳洛的一只手按住,整個人如同待宰的羔羊,平時那清冷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了迷離。
情到深處,陳洛落于寧染腰間的另一只手,開始不安分的向上攀爬。
當寧染察覺到不對勁時,那只正在她身上使壞的大手距離登頂只差一步之遙,她羞澀萬分地嗚嗚道:“不…不要……”
唇分。
陳洛喘了口粗氣,低頭在寧染耳垂旁吹了口氣,“魯迅曾說過,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我是女孩,不是女人。”
“哦,那我重新說。”
陳洛不慌不忙地改口道:“周樹人曾說過,女孩說不要就是要。”
“……”
寧染的腦袋歪向另一側,輕咬著唇,“哥哥,你的手不能再往上摸了,不然你肯定又會昏過去,你昏迷了整整一夜剛恢復意識,再昏過去很有可能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損害。”
“以后,等以后你的病好一些后,肯定讓你摸,今天算了好不好?”
“不好。”
這一刻,陳洛的呼吸都炙熱無比,“染寶兒,我的病已經好了。”
“我不……”
‘信’這個字眼還沒說出來,房間里突然響起一道令人血脈噴張的低吟聲,隨之傳來的還有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十多分鐘后。
床邊的地板上,浴袍,以及貼身胸衣隨意散落。
被窩里的寧染只露出一個小腦袋,欺霜賽雪的肌膚上殘留著動人的潮紅。
這會兒,她全身酥軟,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剛才那個瞬間,她甚至感覺自己的魂魄都飛到了九天之外,久久無法平復。
右側。
陳洛衣冠整齊地靠在床頭上,欣賞著這絕世的風景,心中躁動不已。
默念了許久的清心咒,才算是徹底冷靜下來。
回想起剛才的一幕,陳洛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剛才,他不過是收了點利息,結果這個小東西就頂不住了,要知道這只是收利息,要是真槍真刀的大戰一場,恐怕她得丟半條命……
不過,通過剛才的事情,陳洛確定了一件事。
寧染的實力,比他想象中的更強!
細枝結碩果?
這種事本身就不科學!
但放在寧染身上,卻顯得合情合理,畢竟,她的那張臉已經犯規了這種程度,其他地方犯點規也挺正常。
七八分鐘后,魂魄歸體的寧染感受到身體的異樣,羞的無地自容,第一時間用被子蒙住腦袋,小腿在被窩里不停地踢動著,“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陳洛單手撐著臉,“染寶兒,我怎么可能舍得讓你死呢?”
被窩里的寧染突然沒了動靜,下一秒,她的腦袋猛然鉆出被窩,清眸中飄著震驚,“你…你怎么沒昏過去?”
陳洛嘴角一咧,“我為什么要昏過去?”
對上陳洛的目光,寧染只覺得一股熱流涌上大腦,面頰紅得滴血,支支吾吾道:“昨、昨晚…你看我脫衣服都會昏過去,可剛才…你都摸我……”
陳洛會心一笑,很清楚寧染想要表達的意思,“我說了,我的病已經好了。”
再次聽到這話,相比剛才的不以為意,寧染這次的反應極大,一把抓住陳洛的手,“真的?你是說,你現在對我不過敏了?”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