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陸斐川神色微變:“你要想清楚,有些決定一旦做了,就再也沒有反悔的空間了。”
宋南南撇撇嘴:“有其他方式可以替代嗎?比如錢?”
陸斐川:“不行,光濟會就是一種精神,如果不能從精神上控制你,給錢又有什么意義。”
宋南南咬咬牙:“跳得丑沒關系吧,不會因為跳得丑而導致儀式不通過吧。”
陸斐川蹙了蹙眉:“這道沒有什么具體的標準,但是你還按照好的來。”
“儀式什么時候開始?”宋南南問。
“你什么時候準備,什么時候開始流行。”
宋南南抿了抿唇:“我今晚給你答復。”
宋南南送走了陸斐川。
所謂的羞辱儀式其實就是把柄,一旦宋南南跳了,那她的這些視頻就會成為這些權貴拿捏她的把柄。
有沒有辦法直接躍過羞辱儀式。
突然宋南南想到一個人。
薄靖川。
郵輪上,那些光濟會的人都要對他畢恭畢敬,盡管薄靖川不在光濟會,對光濟會也一定具有一定的震懾力。
宋南南已經不好意思再跟薄靖川開口了,他已經救過她好多次了,還不完的人情。
宋南南邊去公司的路上,邊考慮這些問題。
她公司的生意越來越好,每天都有很多客戶登門拜訪。
宋南南剛到公司,小兆便來報告。
“宋總,vip來了位客人,指定要見您,您要不要去看看。”
“好,我現在就去。”
一般這種vip都是家庭條件十分優越的人,都會成為宋南南的人脈。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宋南南推開vip室的大門,瞳孔陡然圓睜。
薄靖川!
他竟然會來她公司!
不過來得正好,她正好有事情需要求他,最好吧薄靖川也有事要找她。
這樣她就可以名正順地提出她的要求了。
“薄先生?”宋南南笑著走過去坐在薄靖川對面:“有什么可以幫您?很高興為您服務。”
宋南南的態度十分殷勤。
薄靖川端起茶幾上的水抿了口:“不是我,是我的一位朋友。”
“有什么可以幫您朋友的呢?”
“我朋友背景不太方便說,總而之是他太太的事,他太太迷戀上了男孩子,不愿意回歸家庭,甚至不惜做一些不太正常的事。”
宋南南蹙了蹙眉:“這么大年紀還戀愛腦?”
薄靖川沒做聲,就像一尊高冷的活佛,散發著一股冰冷生人勿進的氣息。
“酬金宋小姐隨便提。”
“這都不是事,”宋南南訕笑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請薄先生幫下忙。”
“說。”薄靖川語氣透著一股清冷,他不喜歡別人拿事情來要挾他。
宋南南趕緊解釋:“我沒有要求你的意思,不管薄先生方不方便,我都會幫薄先生解決問題,并且不需要酬金!”
薄靖川臉色緩和了些:“宋小姐請說。”
“我想和光濟會的人取得聯系,但是他們要求什么羞辱儀式,才有資格聯系,他們給我的羞辱儀式是一群權利頂端的人跳艷舞。”
“關鍵是我也不會跳,這不是為難我嗎?”
薄靖川淡淡開口:“宋小姐的意思是,如果會跳早就去跳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宋南南尷尬笑笑:“總而之就是,薄先生可不可以讓我免了這個羞辱儀式,直接和他們取得聯系。”
“你要聯系他們做什么?”薄靖川冷眼掃了宋南南一眼:“一群魔鬼撒旦有什么可聯系?”
宋南南咬了咬牙:“我需要在他們手里買樣東西。”
“什么東西?”薄靖川素來對別人的事并不關心,這次卻對宋南南的事刨根問題。
宋南南也不藏著掖著:“我想艘我們那時候游玩的郵輪。”
薄靖川晦暗莫深的眸子落在宋南南身上,面色微驚:“你花這么多錢,買座郵輪做什么?別告訴我是為了玩,再有錢的人,最多買艘小型郵輪,直接買大型豪華客輪肯定不是為了玩,也不可能是為了賺錢,因為這些客戶群體你接觸不到,就算接觸的到,也把他們聚不起來。”
薄靖川太聰明,要想讓他幫她,就必須對他城市,畢竟所有的謊在他面前都是無效的,只會降低信任感。
宋南南:“我想調查肖煙死亡的真相。”
薄靖川狹長的眸子微瞇,打量起宋南南:“你調查這做什么,連警察都不管的事情,你想當判官?”
宋南南:“我有一個委托人,他沉迷于肖煙,如果我不將一些事實擺放在他面前,他是不會醒悟的。”
“這錢你就非賺不可嗎?”
宋南南點頭:“非賺不可。”
系統要求不能拒絕委托人,她也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宋南南心里微怔,這件事情有這么嚴重嗎?
“不想付出生命的代價,但這郵輪非買不可。”
“薄先生只用幫我牽這個頭即可。”
薄靖川骨節分明的手指無節奏的敲打在沙發上:“這個請求倒也不難,你想什么時候見他們?”
果然,這些事情對薄靖川而要根本不算事。
她對薄靖川背后的身份愈發的好奇,這些手眼通天的事,絕非有錢就能辦到,一定有滔天的權勢做依仗,可是她調查了這么久,關于薄家背后的勢力,依舊毫無頭緒,他們洗得實在太干凈了。
干凈到連旗下具體的產業都差不到。
這個能讓薄靖川親自跑一趟的朋友,也絕非等閑之輩。
宋南南笑笑:“謝謝,越快越好。”
薄靖川做事向來干凈利落:“那就明天?”
“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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