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桐欣喜地接過酒,這可是凌赫親自調的酒,這要放在飯圈價值連城。
“謝謝!我朋友只是有點累了,你不用擔心。”
夏雨桐將雞尾酒遞到宋南南跟前,興奮道:“南南!這可是凌赫親自調的酒,平時想喝都喝不到,趕緊喝。”
已經很晚了,宋南南并不想喝酒,但是看到夏雨桐一臉興奮的模樣,她也不想掃她的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夏雨桐更是直接一口悶,高興地將空酒杯拿到凌赫面前:“凌赫你調的酒實在太好喝了,我還......”
夏雨桐話還未說完,便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都站不穩腳了:“你在酒里放了......放了......什么......”
話音未落,夏雨桐整個人便直直地栽倒在沙發上。
宋南南喝得比較少,意識還有些清新,意識到不對勁,想要帶著夏雨桐離開。
突然有人從后面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宋南南整個人暈了過去。
......
等她們再醒來的時候,是在郵輪的底下船艙里。
宋南南看著眼前的一切,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以為郵輪上面已經是海天盛筵,夸張之極了,沒想到真正的玩咖都在郵輪下面的船艙里。
船艙里面有很多籠子,籠子里面分別關著很多瑟瑟發抖的少女。
一看這些少女就和她和夏雨桐一樣,被誘拐過來的。
籠子下面的臺階下,布置極度奢華,里面坐的才是真正金字塔上的人物。
越有錢的人,玩得越變態。
宋南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身上被拷著手銬和腳丫銬,就像動物一樣被囚禁著。
她環視了一下其它的籠子,尋找夏雨桐的身影。
夏雨桐離她比較遠,她酒喝得比較多,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她沒想到,凌赫這樣聲名赫赫的公眾人物,竟然只是這些人的釣餌。
這里地處公海,就算他們死在這里了,也沒法追究任何人的責任。
她見識到了權力的頂端,和人性的丑惡。
臺下的一個帶著金絲邊寬眼鏡,看著斯文的男人,睨了眼籠子里面的女孩:“各位想要玩哪個盡管說,這都是還未開苞的雛,干凈。”
一個由頭大耳的男人,指了指中間的一個女孩,女孩被帶了下去,不一會一陣凄厲的慘叫聲傳來。
這些人玩得真正變態。
宋南南感到怕了,這次她是真怕了。
她以前所在的世界太單純太簡單了,她努力找尋著解救辦法。
“南南!南南!”此時籠子里的夏雨桐也蘇醒了過來,帶著哭腔,朝著宋南南這邊大聲喊:“南南!”
宋南南將食指壓在嘴唇上,示意夏雨桐小點聲。
這些人正在挑選獵物,這些女孩都屏住呼吸,生怕被注意到。
夏雨桐的喊叫聲,無疑會引起這些人的注意。
可是夏雨桐實在太害怕了,人在極端恐懼下,根本無法冷靜的思考。
更何況夏雨桐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她拼命地尖叫掙扎,試圖沖破鐵籠,哭喊著向宋南南求救。
這些臺下的這些男人,都注意到她們了。
“吵死了!”臺下一個男人狠戾的眸光微抬:“把那個尖叫的帶出來,給下面人享受。”
因為夏雨桐一直沖著宋南南這邊叫宋南南,導致本在角落的宋南南也被這些人注意到。
一個西裝革履戴著眼鏡的男人注意到宋南南,抬了抬手:“我要那個。”
宋南南看到這個男人,瞳孔微縮,這就是叫薄靖川去吃飯的男人。
看這個男人的座位和坐姿,在這群男人也是佼佼者。
他在這里,是不是意味著薄靖川也在這里。
宋南南目光仔細搜薄靖川的身影,并未找到。
幾個大漢過來打開鐵籠,將宋南南像拎獵物一樣拎了出來。
橫豎都是一死,宋南南抱著搏一搏的心態,一咬牙一跺腳。
“薄靖川!你在哪?你個死鬼!把我扔下,自己跑哪去了!”
這聲吶喊,道出宋南南和薄靖川的關系不一般。
她知道薄靖川是有些權勢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唬住這些人,壓制住這些人。
這聲厲喊,果然讓臺下的人都震住了,空氣中死一般的沉寂。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眼鏡男起身一把抓住宋南南的脖子,宋南南呼吸困難,差點窒息。
“你認識薄先生?”
宋南南點點頭:“何止認識,我們關系不一般,你剛才不也看見我和薄先生說話了嗎?”
這倒是真的,但是這年頭,想要借男人光的女人實在太多了。
這個女人除了和薄先生說過幾句話,并無其他交際。
“你是薄先生的什么人?”
性命攸關,臉皮已經不重要了。
宋南南心一橫:“我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
哈哈......
臺下一陣嗤笑。
這個夢女倒是真敢說。
“若你說你是他的玩物,我還信,說未婚妻,那你就是信口胡謅。”
“為什么?我為什么不能是他女朋友?”宋南南反問。
“薄先生早就有了未婚妻,那可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可能會在這種場合玩,男人是不會將自己心愛的女人帶到這種場合的。”
眼鏡男將宋南南猛地往地上一甩。
宋南南吃痛,渾身像散架一般,這種看著斯文的男人,實則比誰都狠戾惡心。
眼鏡男目光灼熱地看向宋南南,一邊脫衣服,一邊向她逼近。
“你別過來!”宋南南厲聲警告。
眼鏡男抽掉自己的皮帶,擒住宋南南的后腦勺:“吃。”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個人屬實變態。
宋南南脖頸被捏得生疼,她拼命反抗,一口咬在男人手上。
嘶......
男人吃痛,重重的一巴掌掄圓,宋南南身子一僵,雙眼緊閉等待著巴掌的落下。
“啊啊啊啊......疼疼疼......”突然眼鏡男一陣吃痛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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