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我妹妹這輩子就完了。”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讓她走出來,不要再沉迷于無謂的幻想當中。”
宋南南捻了捻眉心,搞定薄靖川,這是一個難題。
可是系統讓她接下,她也沒有辦法。
“你妹妹現在在哪里?”
“在家里,她現在的心里除了薄靖川再無其他想法,茶不思飯不想。”
“我可以去拜訪一下你妹妹嗎?”宋南南問。
“當然可以。”
宋南南隨著女人一起去了陳家。
陳靜秋正站在窗戶前看著薄靖川的照片發呆。
宋南南走到陳靜秋跟前:“你好陳小姐,我是宋南南,受你姐姐委托過來看看你。”
陳靜秋臉色慘白,緩緩抬眸:“讓我姐姐別白費心機了,這輩子除了薄靖川我誰也不要。”
“陳小姐,強扭的瓜不甜,你何必這樣蹉跎自己的人生呢?薄靖川那個人跟個冰雕似的,可能都沒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
陳靜秋陡然抬眸:“你認識靖川?你的字里行間好像對靖川很了解。”
陳靜秋對一切關于薄靖川的事,都有些異于常人的敏感。
宋南南承認:“我和他確實認識,正是因為認識,所以我勸你,不要執迷不悟,這樣的男人,不喜歡一個人,你就算死在他面前都沒用。”
陳靜秋冷笑一聲:“怎么會沒用?我多希望當年被燒死的是我,可能靖川這輩子忘不掉的就是我了。”
戀愛腦滿級了,甚至希望當年死的是她!
宋南南只覺不可思議,任憑她當年沉迷于秦皓不可自拔,也從未想過為他去死。
陳靜秋繼續道:“就是因為白姝的死,所以靖川這些年一直無法忘記她,一直無法愛上別人,你自己想想,靖川這些年有愛過別的女人嗎?”
宋南南想想確實是,她好像從未見過薄靖川身邊走過任何女人,甚至很多女人還有點排斥心理。
原來他的心里一直住著白姝。
“所以啊,如果當年死的是我該多好,那靖川這輩子都會懷念我,忘不掉我。”
說著說著,一行一行的淚水從陳靜秋臉上落下。
宋南南知道,陳靜秋這樣的人已經有了心結,她困在自己的認知和思維里,幻想著她和薄靖川的各種可能性。
別人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了,否則也不會是戀愛腦了。
宋南南:“要怎樣才能讓你醒悟,讓你明白你和薄靖川以前沒可能現在沒可能,以后也沒可能?”
陳靜秋嗤笑一聲:“這輩子我非靖川不嫁,誰來都不行。”
“可是靖川哥現在連見都不愿意見我了。”
解鈴還需系鈴人,要想讓陳靜秋醒悟,必須讓薄靖川出現。
宋南南:“如果我讓你和薄靖川見一面,你愿意放下你的心結嗎?”
“見靖川?”陳靜秋眼里閃過一絲欣喜:“可是他愿意見我嗎?”
“我會想辦法。”
陳靜秋慘白的臉因為激動有了些許血色:“那太好了,什么時候?什么地點?我現在就去可以嗎?”
看著已經魔怔了的陳靜秋,宋南南知道必須現在就打開她的心結。
宋南南拿出手機:“我先打一個電話。”
宋南南撥通薄靖川的電話,電話那邊卻傳來機械的提示音。
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宋南南撥通薄寅禮電話:“薄寅禮你哥在哪?我找他有點事,他電話打不通。”
薄寅禮:“南南姐你找我哥干嘛?他每天忙得很,我都很少看見他。”
宋南南:“有點急事。”
薄寅禮:“明晚我們爺爺生日,家里會有家宴,我哥肯定會來,你明天可以一起過來。”
“家宴我來不太好吧。”
“沒事的,說是家宴,很多親朋好友都會來的。”
“那行,”宋南南看了陳靜秋一眼:“我可以帶個朋友嗎?”
薄寅禮笑笑:“當然可以。”
掛斷電話,宋南南對陳靜秋道:“明天和我一起去趟薄家,薄老爺子生日,一起去熱鬧熱鬧,薄靖川肯定也會去。”
“真的嗎?我可以見到靖川了。”陳靜秋一臉欣喜:“可是靖川看到我會不會生氣,他說過,不許我再出現他面前,更加不會見我了。”
宋南南:“如果你別看見他就想結婚,問題應該不大,有時候愛得太滿會嚇到別人的。”
“明天你一定要冷靜,有什么話好好說。”
只要能見到薄靖川,陳靜秋什么都答應:“我聽你的宋小姐。”
就要見到薄靖川了,陳靜秋十分激動,對著鏡子換了無數件衣服,讓化妝師給自己化妝,一年了,陳靜秋第一次走出家門。
這是宋南南第一次來薄家,很快便被薄家的氣勢磅礴驚嘆到了。
她第一次用氣勢磅礴來形容一個家,薄家單大廳挑好都數十米,里面都是用各種頂奢材料雕刻的龍等裝飾。
薄老爺子一身精致的中山服端坐在主座上,接受大家的祝賀。
往來賓客都是宋南南平日里見不到的階層。
薄寅禮看到宋南南把陳靜秋帶來了,瞳孔巨震,將宋南南拉到一旁:“你怎么把陳靜秋帶來了?”
宋南南蹙了蹙眉:“我問過你,你說了你帶朋友。”
薄寅禮臉色難看:“我哪知道呢,這個朋友原來是陳靜秋,可千萬不能讓她看見我哥了,否則就完了。”
陳靜秋只是喜歡薄靖川而已,為什么從薄寅禮嘴里說出來卻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宋南南正準備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