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龍君!?
說到正事,三人的表情都嚴肅了起來。
申宜叢坐直了身子,對著溫弘之問道:
“溫師弟,你怎么看?真是云度山的人?”
溫弘之沒有否認,直接點頭道:
“那吳道子的身份是從丹陽知府和案牘庫傳出來的。”
“此人在出手之前,曾在丹陽府的案牘庫呆了足足兩天半,信物用的就是云度山的羅盤。”
“因為糧價,直接就出手橫掃了定州五府。”
“這么大的手筆,除了云度山,我實在想不到
龍龍君!?
此時的他,只想解決掉水下那只老黿,然后趕回宜陽府。
陳年已經跟沈幼槐確定過消息,監天司的人很快就要到了。
因為沈幼槐的特殊性,監天司的動靜比陳年預計的要大的多。
他必須要提前回去,在宜陽府完成一些布置,防止監天司狗急跳墻。
以監天司的行事風格,陳年毫不懷疑他們會為了拿下沈幼槐,血祭宜陽府!
看著被清風吹皺的湖面,陳年目光略含狐疑。
這水中精怪,好像都屬于同一個體系一般,除了剛開始有些妖邪被鷹犬打了個措手不及。
后來的,包括溇水、漳水等大河的河神、水妖,全都不約而同的順流出了定州,躲入下游。
現在,就剩下這只占湖為禍的老黿還在堅守。
陳年把這只老黿放在最后,也是因為他不善水戰。
他垂目思索了一番,還是松開抓著九泉號令的手。
雖然將號稱“一水化動”的酆都考召院第七大將薛光召來,瞬間就能解決問題。
但不到萬不得已,他實在不想通過召將來解決問題。
他可以是道士,可以是法師,亦可以是斷罪鬼神的地界法官。
但絕對不能成為一個遇到困難,只會叫家長的二世祖!
“先修《上清天蓬伏魔大法》,我還真是選對了,若不然還真就拿你沒辦法。”
“既然貧道不善水戰,那就只能把你從水中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