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即便范閑已經想盡一切辦法解除婚約了,但李云睿依舊沒想過放過范閑。
于是牛欄街刺殺一事再次被提上了日程。
李承澤派人隱晦的提醒范閑,可范閑似乎并沒有很在意,只是多帶了些毒藥防身。
等到刺殺那日,滕梓荊為拖延時間等毒藥發揮作用,被打得奄奄一息,范閑拼盡全力好歹保住了他的性命,滕梓荊廢掉了雙腿,以后不良于行,范閑暗暗發誓,要照顧他家一輩子。
李承澤嘆息:“看來他們命中該有這一劫。”
江清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月色映照下波光粼粼的池塘,過了幾息,池塘邊的圍墻上露出了一個腦袋。
兩人四目相對,范閑訕笑著招手:“嗨,還記得我嗎?”
李承澤眼眸一涼:“謝必安,送客!”
謝必安抬劍,范閑趕忙跳進來,大叫:“你們王府就是這么待客的嗎?”
李承澤聲音冷淡:“畢竟我們也沒見過翻墻上門的客人!”
范閑理虧,陪著謝必安過了幾招,最后躲到了江清身邊。
見江清沒動手,謝必安明了她的意思,利落的收劍。
范閑就這么盤腿坐到江清身邊,笑嘻嘻的說:“我叫范閑,姑娘何名?”
“你不是都打聽清楚了嗎?”
李承澤忍無可忍插了一句,起身把江清拉到自己旁邊坐下,修長舒朗的面容,充滿了對來客的不滿。
范閑和李承澤對上視線,江清好像看見了噼里啪啦的火花。
眼看著李承澤有要趕人的趨勢,范閑趕緊開口:“多謝殿下那日派人提醒。”
李承澤挑眉,“還不算太蠢,竟能猜到是我。”
范閑當然是聰明的,他只是喜歡安逸,但不代表他沒有對抗風雪的實力,他就像個彈簧,有外力強加到身上時,會產生極大的反彈,一切取決于外在環境如何。
范閑將目光從江清身上收回來,正色:“殿下為何幫我?”
李承澤笑了笑:“幫你?不,我其實在幫我自己。”
范閑:???
面對他疑惑的眼神,李承澤坦誠道:“因為我想同你合作。”
“太子要招攬我,陛下要給我賜婚,殿下卻要與我合作?”范閑捏著下巴,好奇:“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居然是個香餑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