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按照軌跡,默默積蓄著自身實力,有了前世記憶的加持和江清的幫助,一日勝過一日。
按照李承澤的預想,一旦哪天撕破臉了,自己的敵人遍地都是,因此他的前期準備,完全是照著謀反的標準來的!
誰想同太子爭那三瓜兩棗?
他大不了掀桌子!
日子便這么一天天的過,春去秋來,轉眼復是幾年。
青絲及腰,小姑娘漸漸長成了大姑娘;
少年及冠,漸漸長成了老狐貍的模樣。
“我怎么就成老狐貍了?”
李承澤不認這個評價,他自認為自己腹有詩書氣自華,不敢稱大儒,也該是一代名家,怎么能用老狐貍稱呼呢?
江清頓了一下,“那小狐貍?”
李承澤看著那張越長越出塵的臉,熟悉之余,他沉默的扭過頭,“不好聽!”
別以為他不記得了,這個外號從前是范閑的專屬!
江清嫌他事多,自顧自的走開,不想再說。
李承澤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儋州那邊有消息傳來,你不聽聽嗎?”
“奇怪,你從前從不與我說儋州的事,今天怎么突然提起來了?”
江清難免好奇,她在李承澤身邊這幾年,地位僅次于他,從來沒有被隱瞞排外過,唯有關于儋州的事,李承澤總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不許她摻和進來,就好像那個地方,有什么他必須守護的寶物一般。
李承澤不,只是拿起一本書給她。
江清接過來一看,竟然還是粉色的封皮,上面大寫兩個字——《紅樓》!
看過里面的內容,江清肯定又多了個穿越者。
“這書是從儋州來的?”
其實這書去年就在京都流傳起來了,但只在內院女眷之間傳頌,江清素來不與官員家眷來往,也很少負責情報大事,并不知道這些。
直到今年,紅樓被慶帝故意傳揚開來,為范閑造勢,李承澤眼看著要瞞不住了,終于決定坦白。
“司南伯養在儋州的私生子范閑所作!”
江清用了一下午,將書看了一遍,里面的句子雖然稍有改動,但大體還是原文的內容,可見這位穿越者的記性很好。
“他還做過什么?”
李承澤搖頭,很誠實的回答:“只是隨著鑒查院三處的主辦、毒師費介學了醫毒,十六歲就是八品高手了。”
原本江清還以為除了那個‘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的葉輕眉之外,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穿越者了,沒想到啊!
“其實范閑就是葉輕眉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