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立刻躺倒,切換自如的進入醉酒狀態,眼神迷茫昏沉,手卻還死死捏著她的手腕。
“行了,別裝了。”宋槐序心知肚明的坐起來,扒拉開他的手腳,理了理衣服去開門。
黎東源沒想到門會開,一下沒站穩,倒進了一個充滿幽香的懷里。
他抬起頭,發現是宋槐序。喝了酒,腦子反應都慢半拍,他撓著寸頭,往后倒退了一步,左右看看,確定這是阮瀾燭的房間。
“阿槐?你怎么在、在……阮瀾燭的房間?”
宋槐序笑了笑,輕輕墊腳,在他耳邊說:“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處一室,還能干嘛?”
黎東源懵懵的,鼻尖還能嗅到那股熟悉的幽香,他腦子糊成一團漿糊,伸出手想要將香氣擁入懷里,但卻被一股大力推開。
本來醉酒的人就四肢不勤,被這一推,黎東源倒退好幾步,撞到了對面的門上。
他迷瞪著眼睛,不爽道:“阮瀾燭,怎么哪哪都有你啊?!”
阮瀾燭冷著臉:“你的房間在另一邊,要是不想住了,現在就可以滾!”
黎東源哼了一聲:“算你厲害!”
他還想再過去和宋槐序說說話,可阮瀾燭死死的擋在前頭,無奈,他只好大聲叫喊:“阿槐,我愛你!晚安!”
宋槐序從阮瀾燭身后伸出頭,笑瞇瞇的回他:“晚安,黎東源。”
等人搖晃著步子離開后,阮瀾燭一把將她又推回了房間。
“剛才還沒完,我們繼續!”
——酥胸汗貼,細腰春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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