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能懷念曾經也挺好的,人有個念想就不容易崩,不管是什么樣的念想都好。
周瓊月也覺得,記得一個人,沒有什么是不能提的,時間久了周瓊月也會跟袁朝康開袁博樺的玩笑:
“你父王要是知道他走之后,我們兩還經常聊他,他肯定很高興。”
袁朝康跟周瓊月兩聊天,從來不會像其他人那么小心翼翼,“那母妃覺得父王是在下面等你,還是已經有新的去處了?”
“應該是有新的去處了吧!也許你父王在上面還算是個人物,但是到了下面,誰認識他呢!
我覺得你父王應該沒有選擇的機會。”周瓊月說到這里,想著袁博樺冷著一張臉,鬧著不去投胎的神情就覺得好笑。
畢竟在周瓊月看來,王爺身上還是有股富貴養出來的傲氣在的。
這會周瓊月還不知道,袁博樺現實的處境比周瓊月想象更加的離譜。
袁博樺現在還是一個不會說話的小嬰兒,都快愁死了。他本來以為他死了,要么從世界上消失了,要么去下面了。
結果這兩個都不是,他再睜開眼睛就已經到了一個一歲的嬰兒身上了,也不知道這是在哪里。
這都不是袁博樺崩潰的原因,令他崩潰的是他這世的父母,跟他前世的岳父岳母長的一模一樣。
袁博樺每日看著岳父岳母那張臉他都想哭,他很想找人問問,他搶了前世夫人的爹娘,那他夫人怎么辦?
袁博樺每日想著這輩子他可能都見不到自家夫人了,或者跟自家夫人做親兄妹,他都想再死一遍。
反正袁博樺在另外一個世界,還是嬰兒的他也每日愁的日漸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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