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博樺裝病
袁博樺自從發熱之后,他就沒有往旁邊的皇莊去了。就住在永純公主的莊子里。
還吩咐人牢牢的守住袁博樺住的院子周圍,不準其他人靠近,特別是袁朝昌和孫遠程。
本來自從袁博樺經常去旁邊的皇莊之后,袁朝昌和孫遠程兩人就靠近不了袁博樺住的地方了。
他們倆當然也明白是為什么,這種時候,他們倆幫不了忙,也沒想著給父王義父添亂。
所以每日他們倆自己玩,就算很無聊,他們倆也沒有要去找袁博樺的意思。
不過這段時間孫遠程聽的最多的話,就是袁朝昌念叨他弟弟,‘要是二弟在就好了,他肯定能猜到父王在干什么,有事沒有?’
袁朝昌跟孫遠程兩人坐在河邊的火堆旁,一人舉著一條烤魚在啃。
如果忽略那兩條小魚還差一點就碳化了的話,絕對會以為袁朝昌倆人在吃什么美味。
至少兩人的神情是好吃的。
“也不知道康二哥跟義母她們這會在干什么?還有我母妃跟父親,也不知道想我了不?”
其實孫遠程挺想永純公主和孫駙馬的。
特別是這次,這么危險,母妃和父親還住在附近的莊子里陪著他。孫遠程在心里暗暗的決定,等他回去之后,要少氣母妃和父親一點。
袁朝昌聽著孫遠程的話,想著那幾人的性格,“我們倆沒事的消息,肯定我母妃和你母妃他們都收到了。
估計我母妃跟二弟現在也有心情釣魚了,要是沒有地方釣魚的話,應該在莊子上開地種菜。
最近我母妃跟二弟沉迷于種菜。
至于你母妃和父親嘛,估計現在已經在莊子里到處轉悠了,二人騎馬打獵的,好不快哉。
要不是時機不對,他們幾人說不定還互相竄個莊子。
我現在只擔心父王,據說前面大皇子病重,他還進去了。”
袁朝昌說起他打聽來的消息,心里就怕的不行。
天花啊,誰能不怕呢!不僅怕自己被傳染了,還怕在意的人被傳染了。
袁朝昌現在除了跟孫遠程說一下他的擔心,也沒有其他什么辦法。
唉,又是想念弟弟的一天。
孫遠程覺得昌大哥說的對,他母妃和父親知道他沒事的消息,兩人的小日子過的好著的呢!肯定不用他操心。
孫遠程拍了拍魚上糊了的地方,換了一個地方咬了一口,勸道:“你放心,義父可是上過戰場的人,沒有那么容易倒下的。”
“嗯!”袁朝昌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也啃了一大口嘴邊的魚。
然后袁朝昌又全部吐出來了,“這個魚怎么是苦的?”
孫遠程見袁朝昌吐了,他才把嘴里一直包著的,沒有吞的魚也吐了出來,“我早就想問這魚為什么是苦的了。”
袁朝昌和孫遠程兩人默契的把目光看向旁邊伺候的人,其中一人立馬上前一步,恭敬的回稟道:
“回兩位小主,你們這魚沒有去魚鰓、也沒有掛魚鱗、也沒有去內臟,還烤糊了。所以是苦的。”
袁朝昌和孫遠程兩人也沒有遷怒身邊的人,畢竟是他們倆自己最開始說,‘不讓他們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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