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不經念叨的。
他們提過鄂順和姜文煥的第二天,東魯和南鄂的隊伍便入了西岐,長長的隊伍上空,飛揚著蟠螭和象犀的旗幟。
姬發作為少主負責迎接貴客兼盟友,崇應彪和殷郊與來客也都是舊相識,同樣被姬發拉出來作門面。
一樣是在西岐城下,只不過這次出城迎接的人變成了上次歸家的人。
車隊掀起的的灰塵飛揚在空氣里,本來有些不耐煩的崇應彪凝神看向隊伍后方的旗幟,漸漸沉下了了臉色。
“那是……北崇的旗幟?”姬發同樣目力過人,在石青色的蟠螭紋和絳紅色的象紋里,突兀的插入了灰白相間的虎嘯紋旗幟,在遼遠的天空下張牙舞爪。
隊伍行進速度不快,但為首的兩個、騎著高頭大馬的英俊青年,脫離了緩慢的隊伍,踏起一片煙塵,飛快的奔來。
“姬發!”
“殷郊!”
及至近前,姜文煥和鄂順才發現,迎接他們的人里居然還有一個崇應彪,兩人激動的臉色都僵硬了下來,好像在西岐城里見到了殷壽一樣驚悚。
“你們兩個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崇應彪不滿的大叫。
等姜文煥兩人翻身下馬時,那副見鬼的表情已經收了,他們上前錘了下崇應彪的肩膀,玩笑道:“能得你崇應彪親自相迎,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崇應彪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這兩個,目光落在了隊伍的后面。
“北崇的隊伍怎么跟你們一起到了?”
姜文煥解釋:“我們過汜水關時遇見的,都是順路就一起來了。”他看了看崇應彪有些兇狠的目光,疑問道:“你們還不知道?”
崇應彪冷哼一聲,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