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深的俊臉湊近她,嗓音低啞,“燉了你愛吃的牛肉,燉到口感好,需要點時間。”
杭司伸手抵住他,“陸南深,你故意的。”
誰會大白天選個燉牛肉來做?
陸南深將她的手拉下來,“是,我故意的。”
“你想做什么?”
陸南深薄唇貼近,“想讓你,分分鐘都不想離開我。”
杭司心臟跳竄了一下。
陸南深抬手,笑著輕撫她的頭,“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雖然不過分,可聽著還是膩人呢。
杭司的目光落在他的小臂上,結實,青筋虬結,上面有一紋身,想不注意都難。
一個音符。
這個紋身每每落進她眼睛里,心底總是莫名升騰起一種感覺來。好像在哪里見過,可細想又是陌生。
見她盯著自己胳膊瞧,陸南深笑問她怎么了。杭司思量著,“一直沒問過你,為什么突然紋身了?”
紋身是在他重新登上舞臺后突然就有的。
當時杭司一直在外地,直到參加第一次樂團演出后才瞧見陸南深的紋身。在樂團里他遮擋得挺好,或許也不是遮擋,只是回到家后換上能露出小臂的家居服才能看見。
陸南深抬小臂,“也不是突然,早就有這個想法,只不過身在陸家,會認為紋身不雅。”
“現在就雅了?”杭司抬手輕輕摩挲著音符紋身,微微凸起,比一般紋身都要深刻。
陸南深任由她輕碰紋身,“現在?”他似笑非笑,“做自己想做的事很好。”
杭司抬眼,就撞進他的眼里。
那么深,不見底。
“我對這個紋身……”她遲疑,“感覺很怪,就總覺得它其實并不屬于你。”
這話把陸南深給說笑了,放下胳膊順勢摟上她的腰,“一個紋身而已。”
是啊,一個紋身而已。
她為什么執著?
“好吧。”杭司不去聊紋身的話題,看著他,“南深,我們歸正傳吧。”
“好。”陸南深說著就吻上她的唇。
都把杭司給氣笑了,一把推開他,“這就是正事?”
“不是?”
杭司瞪他,“陸南深,你再這么無賴,我就回學校了。”說著就從操作臺上蹦下來。
下一秒就被陸南深結實的手臂給撈回來了,將她鎖在懷里,低頭笑看她,“我讓你走了嗎?”
“留下繼續被你逗弄?”杭司反問。
陸南深收緊手臂,“小姑娘說話沒良心,昨晚我為誰辛苦為誰忙?”
“陸南深!”杭司紅了臉。
陸南深笑了,決定不逗她,“好,歸正傳,這次的演出你要到場,必須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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