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在我腦海里一一閃過后。
我只能溫和開口:
“哥們兒,如果你冥頑不靈,那魂飛魄散就是你的下場。
我知道你恨,但是,世間的事,往往因果相隨。
有時候,不是別人害了我們。
而是我們的欲望在害自已。
那二十歲的小姑娘給你做老婆,她的欲望是金錢。
而你的欲望是色欲。
你因為色欲,丟了命。
她因為貪欲,殺了人。
將來她下了陰司,自然也有她的報應。
與其想著殺了她,不如好好反省自已,是否德行有虧。
這樣,下輩子才不會重蹈覆轍。
你說呢?”
男人似乎聽進去了一些,稍微安靜了片刻。
接著他又叫嚷開了:
“靠!老子掙那么多錢,不睡年輕女人,難道睡老斑鳩嗎?
別他媽pua我!你們都給我去死!”
說著,身上的陰氣陡然增強。
我臉一沉:“冥頑不靈!”
二話不說,提劍出鞘。
只一劍,就將男人捅穿。
男人慘叫一聲,怨毒的瞪著我,身形逐漸灰飛煙滅。
田小雨高興道:“這才是他該有的報應,大法師,謝謝你。”
我搖了搖頭:“本來不想殺他的。
既然此事已了,我也就順便送你上路吧。”
田小雨看著自已的尸體,戀戀不舍:
“我不想死,我想回家……”
“回家?”
她道:“這個惡鬼,奪走我的肉身后,用我的肉身,干了很多事。
傷了我父母的心。
現在,我父母以為我是個白眼狼。
我媽都被那個假的我,氣的住院了。
我想回去看看他們。”
我想了想,道:“不可能回去了,但你可以入他們的夢。”
她高興起來,嘴里連連道謝。
我也不多說,便下車,擺開香燭。
紙筆寫下她的生辰八字,家庭住址,六親關系等。
然后施法引路,送她回家入夢。
做完這一切,荒地里就只剩下田小雨的尸體和那輛房車。
我想了想,便將尸體搬上房車。
順便給鐘航發了個信息報備這件事。
免得回頭荒野里發現女尸,監控器里看見我的蹤影,又把事兒鬧到我頭上來。
鐘航也是純牛馬。
這么晚發過去的消息,他秒回‘收到’。
牛馬。
純牛馬!
接著我便熬夜繼續開車,在凌晨五點到達了湖州。
在附近隨便開了個酒店洗漱休息,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然后我在酒店吃了個飯,便開車前往‘一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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