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學生有好幾百個,ta們的聲音響亮,用布料或者白紙沾上紅黑的顏料寫上毛筆,招搖的展示著,就這樣從外面的馬路走過,目的明確的往一個方向走去,一路上,還有不少學生分發著手里的紙張,和過路的人解釋著一切。
顯然,這是學生自發的一場游行示威活動,ta們希望以這種發聲方式改變上層的決策,激起人們的血性,哪怕只是一點影響也好。
“惠城失守了,很快也會輪到玉城的,大家今日不為惠城發聲,明日玉城就是下一個惠城啊!”
“李將軍代表我國參會,卻將北面淪陷地界全部送與腳盆國,諸位,這是喪國辱恥啊!”
“腳盆國前腳簽下合約,后腳就攻下惠城,又在聯合會議上篡奪我國正當權益,這些豺狼虎豹!一味的忍讓只會讓他們更加張狂!”
“又是這些學生。”
外面嘩啦啦一堆動靜,咖啡廳里的人顯然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
“這是這周第三次了吧,這群學生這樣胡鬧有什么用呢?這種運動只會破壞好不容易維持的和平,影響大家的利益,對于兔子國,我們制定的規則難道還不夠體貼嗎?”
“學生就應該乖乖讀書,他們這樣除了擾亂秩序,讓所有人生意受到影響之外,又有什么用呢。”
“不,斯密斯先生,學生們只是在爭取我國的合理訴求,對國家主權和獨立的追求是每個民族和公民們刻在骨子里的。”
有幾名洋人感慨,也有富商站出來反駁,隨著領頭羊的發聲,其他人也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
“我倒是覺得學生們挺好的,這樣有血性有骨頭的年輕人,才是國家的未來!雖然我國現在處在戰爭之中,但是我始終堅信,一切會好起來的,我們的民族從來都不軟弱。”
…
“這些學生簡直是在胡鬧!他們懂什么?聽到一點風聲,一點歪七扭八的消息就上街到處宣揚,要我給他們一個說法,到底我是大帥還是他們是大帥?!”
“砰砰砰!”
一個面容嚴肅的軍裝中年男人將紅木桌子拍的砰砰響,很快,他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
“大帥,學生們沒去警署,全部都聚到大帥府外面了,怎么攆都攆不走……”
本來就很煩躁的中年男人更是聽的頭疼,“那就把這群小兔崽子給我關起來,通通關進大牢冷靜一下!”
說完,男人就掛斷了電話,沒一會兒平復情緒之后,想到之后報紙上那些雪花一樣不重樣的對自己的謾罵之詞,他太陽穴一抽一抽的。
這些該死的文人,筆桿子罵起人來是真的臟,偏偏一個個脆的不行,死都不怕,關起來還盡是些麻煩事兒!
“鈴鈴鈴——”
剛琢磨著沒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
“又怎么了?”中年男人壓抑著怒火開口。
“那個傳說中的男人,來玉城了!就在一個小時之前,玉城東大街發生了一起槍擊事件,從死者身上找到了夜鷹的標記!”
“夜鷹?”中年男人眼神陡然銳利,“那個號稱自己是第一神槍手的,死神夜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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