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謝書清還是生氣的,可是看到女人精致的眉眼滿是痛苦的神色,他又開始決定心疼。
他怎么可能讓上輩子的事情再次發生!
月色正好。
“書清,我頭疼~”這會兒姜漁是真的頭疼地厲害,她這副身體是真不適合喝酒。
謝書清伸手觸摸她的額頭,那冰涼肌膚的觸感相觸,如同星火燎原,那梔子花獨屬于男子氣息的香味入鼻間,身體燃燒的熱度陡然劇烈起來,她伸手扣住少年的手腕,在謝書清微微睜大眼眸之中,將人拉入懷里,少年跌坐在她的懷中,單薄的里衣俯視而去一覽無余。
瞬間,姜漁覺得身為女子的本能欲望作祟,她扶住少年細軟的腰,覺得少年那嬌嫩欲滴的紅唇十分誘人,咬上之后的感覺也是如此。
少年的雙臂環住她的脖頸,咬完之后就覺得呼吸難以順暢了,渾身冒熱氣,肌膚滾燙,恨不得少年多多觸碰一些地方才好。
謝書清是第一次見到沈千漁的失控,清冷的眉眼此刻被欲色浸染,眼尾紅的厲害,一雙清澈的眼眸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情欲迷離之色,唇間的酒味傳給了他,整個人在對方的撫摸之下變得情動地厲害。
“還認得我是誰嗎?”
姜漁差點清醒了,似乎在情事方面,不論男女都很在意,自己是不是成為了被人的替代品。
有人說性和情是分開的,就像是男人的欲和愛是分開的,心里可以愛一個,身體上可以上一個,一個解決心理情感需求,另一個解決身體生殖需求,那種感覺似乎只要是個人就能感覺到。
也有人覺得精神的需求會在肉欲之下變得更加深刻和依戀,一段長久的戀人關系,不僅是身體上的匹配,更是精神上的適配,少了任何一項,都不會長久。
也有人覺得是肉欲讓彼此關系更近,如果連這種生理沖動都沒有,就很難產生情感上的欲望。
姜漁此刻倒是有點理解這些,不論是精神欲望還是肉體欲望,都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兩方面需求。
不過只沉溺于肉欲之中,那是一種十分低級的快樂,低級的肉欲要在精神愛戀之下才會得到升華,這種事情不純粹是生理欲望,更是一種待升高的精神境界。
“你是書清。”
“阿漁~如果沒有春藥,你會想要我嗎?”這話謝書清問地異常清醒,而姜漁則是將人直接抱了起來,雖然伴隨著有些身形不穩,但是懷里的少年只是摟地更緊。
將人放在床上之后,床簾隨之被拉上。
女人目光仔細地劃過少年那張熟悉而陌生的臉,聲音低啞,目光如鉤,“除了你還會想要誰?”
不對是有一個人的。
但是那個人永遠都不可能。
話落低頭吻了吻少年的脖子,女人用行動告訴他,這輩子只會選擇一人。
而謝書清聞終于開心起來了,熱烈地回應著女人的親吻。
夜色正好,窗外的月亮高高懸掛,銀輝灑落床上,衣服散落一地,伴隨著嬌吟怒吼之聲,木床搖晃了一夜,滿是花香。
和諧而溫馨。
姜漁累暈之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這進展會不會太快?
~
二日清晨,陽光照射進室內,床簾晃動。
謝書清很快蘇醒,看到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她滿頭長發披在床上,睡得安寧,脖頸肩膀滿是咬痕,那些都是自己昨晚的杰作。
想到這里,少年滿面潮紅,他靠近女子,仔細凝視著女子精致的面容,卷長濃密的睫毛輕輕地合著。
如果懷孕了,那個孩子會不會如她一樣漂亮精致?
睡著的她比平日更為親切。
她的雙眸是淡色的,看萬物很少會有情緒,沒有絲毫波瀾。
可如今他已見過這雙眼眸波動,情動的,生悶氣的情緒,當真是美極了。
就像是他讓一個沒有七情六欲的神動了情,落入凡間,染上了人間煙火。
真好。
少年伸手輕輕觸碰女子的睫毛,不料女人忽然睜開眼眸,就看到少年滿目依賴的神情。
姜漁忽然心就柔和下來了,女人動情有時候和男人動情實在沒有區別,想要的時候被腎上腺素控制住,就陷入了欲望的旋渦之中,哪管別的事情?
這個世界的男子身體嬌弱,肩負懷孕生子的偉大使命。
此刻她湊過去,吻了吻少年的唇,溫柔地問,“累不累?”
謝書清眼眶又紅了起來,眼眸水汪汪地搖頭,“妻主才累吧?”
少年改了稱呼,姜漁虎軀一震。
這和叫老公有什么區別!
不過還是有區別的。
她是攻!
“妻主昨夜很是兇猛,孤都快要扛不住了。”
姜漁臉色一紅,下意識道,“下次臣輕點。”
少年忽然笑了起來,“還想要下一次?”
姜漁:“......”這會不會顯得她很澀?
主人,你變了!貓貓醒來就聽到主人的騷話,頓時整只貓都不好了。
‘?’姜漁莫名其妙。
果然有了男朋友的女人都會變!
姜漁:‘是嗎?我哪兒變了?’
說話語氣變了。
姜漁仔細看了一眼謝書清,“等你身體恢復吧。”
謝書清:“......”有種忽然被狼盯上的感覺。
“殿下,現在臣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后要對臣負責。”
謝書清:“......”別突然這樣。
有點適應不了。
“這話應該孤來說。”謝書清惱怒道,“阿漁~你真的太可愛了。”
“昨夜沒有洗澡。”
謝書清一臉莫名,“孤不嫌棄你。”
“你會不會很難受?”
謝書清臉色一紅,“倒也是沒有。”
“那還是洗一下。”
于是姜漁將人抱去了乾清殿后院的溫泉之中,穿著單件衣服的謝書清縮在女人的懷里,“阿漁~你很快就可以娶我了。”
姜漁:“......不著急。”
“現如今臣都是殿下的,殿下不用擔心。”
“不擔心你會跑,”謝書清語氣很肯定,“只是怕肚子會顯懷。”
姜漁:“.....”她怎么覺得自己像是穿上褲子不要人的渣男?
那一定是錯覺。
“臣會盡全力輔助殿下的。”
“怎么還叫殿下?喊我名字。”
“書清。”姜漁叫了一聲,少年就纏上了她的身體,“阿漁叫的真好聽。”
姜漁:“.....”你確定你沒有在內涵什么?
“別鬧,要是染了風寒就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