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一個長得比你好看，怎么喜歡啊！

霍焰盡管內心不滿于少女是被他的顏值所征服，但心里對于這番話很是受用。

“只有我一人，從始至終都要如此。”霍焰發自內心地說著，“這亂世如果是由我導致的，那就讓我來結束它。”

“好。”

這個字讓霍焰心潮澎湃，如今這亂糟糟的世界，他們除非是躲在深山老林一輩子不出來，否則一旦出來就面臨著各方勢力的爭奪，沒有安寧的日子。

于是在姜漁的指引下，霍焰看到了從前的自己的錄像，這是一份關于喪尸病毒研發的全過程與自白。

“我知道自己會失憶，因此如果你還有機會回到這里，那么這份記憶對于你而寶貴的。因為我沒法決定以后的自己是否會后悔，因此我給未來的自己留了選擇權利。”

“你好，霍焰。我是從前的你，很高興認識你。”

霍焰和姜漁看著藍色息屏上穿著白大褂，帶著銀色邊框眼鏡神情嚴肅的男人，他和此刻的霍焰仿佛是雙胞兄弟一般。

明明是一樣的臉，可整體的氣質卻完全不同。

“你出現在這里的時候，就已經成功克服了我對身體的改造，讓你在喪尸病毒的侵擾下保留了自我意識，只是這樣的強大基因開關一旦開始，便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不可逆轉地衰老，你不是永生的，你的生命會加速流失。而如果你想回到從前，我依舊給你留了選擇權，你可以回到從前，代價是你將失去健康的身體。”

霍焰愣了許久，直到姜漁牽住他的手，那樣溫暖的體溫是他所眷戀的。

他當真愿意為了變成人而失去現在強大能保護自己和小魚兒的力量嗎？

可是這樣的力量是不長久的，是會徹底摧毀自己健康的軀體，依舊是短暫的。

“走到如今這一步，你其實已經獲得了你從小到大一直追求的自由，你終于不用受到霍家的控制折磨，你變成了主宰者，你把他們都做成了標本，你復仇已經完成了，而此刻的你已然獲得新生，去過自己的新生活吧。”

霍焰在這一刻，腦子里忽然被打開了開關，全部的記憶如潮水般襲來，男人抱著腦袋蹲下來。

表情痛苦，而姜漁也隨之蹲下抱住霍焰。

語氣輕聲安慰，“一切都過去了。不要怕，焰焰~”

“一切都過去了。”姜漁在這一刻極其地心疼地抱住霍焰，而男人在痛苦之后是異常的沉默。

“小魚兒，你想知道我過去的經歷嗎？”

這一刻，霍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真的讓姜漁感到心碎。

姜漁低頭貼上男人的額頭，“你愿意說我就會聽。”

少女的安撫讓霍焰心中的痛感減輕了許多，從前已經過去了，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從前是如此屈辱受折磨的。

這個研究院建立之初便是為了與霍家同歸于盡，可惜讓霍靖跑了。

“那我告訴你。”霍焰抱著少女，頭靠在少女瘦弱的肩膀上，開始從小說起。

那些過去的記憶系統給她看過，因此霍焰說的時候畫面感極強，她仿佛能切身處地地感受著霍焰從小到大的絕望和痛苦。

直到研制地喪尸病毒，他的人生才能看見一點點的希望。

他成功地解救了自我，重獲了新生，真的很厲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霍焰終于泣不成聲地講完了他的過去。

而姜漁從頭到尾只是傾聽，沒有打斷他的話，讓他釋放內心多年積壓的痛苦。

“小魚兒，這樣的我，你還要嗎？”

姜漁這會兒是真的很同情霍焰，幾乎沒有猶豫地點頭，“要的。”

“那不論我做出什么選擇你都還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