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拙不解,“我什么時候給她治過病?”她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定張嫂子沒有掛過她的號。
因此,她很肯定道:“我沒給他治過病。”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她得了什么病,不好意思上醫院,便讓其他嫂子到你這邊來求助了,后來用了你說的方法她的病治好了。”事實上,朱振也不清楚張嫂子之前得過什么病。
聞,顧拙略一想就想起來了。
“是高嫂子?”她倒是沒想到,高嫂子居然也會幫張嫂子來問她。
還以為這兩人關系不太好的。
當初高嫂子也沒少說張嫂子的不好。
不過也對,鄰里之間,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和解是很容易的事情。
“阿拙,張嫂子她之前得了什么病啊?”朱振好奇地問道。
顧拙斜了他一眼,“女人的事情你少問。”
朱振便以為張嫂子是得了婦科病,自然不好再問下去。
事實上張嫂子得的還真不是婦科病,而是比婦科病還讓人窘迫的病癥——十人九那啥的。
不過她癥狀不算嚴重,還不到需要做手術的份上,顧拙給配了一支藥膏就好得差不多了。
“其實繁花院好些女同志如今對阿拙你都蠻有好感的。”朱振道。
“我知道。”顧拙道。
至于原因也很簡單——很多人都來一院掛過她的號,接受過她的治療。
人對醫生總是敬畏的,尤其是醫術好的醫生。
如果她單單是一個長得漂亮性格好的車隊隊長媳婦,鑒于謝凜的好條件,以及他的各種好表現,那大概很多女人都會嫉妒她。
但她身上有了醫生這一層身份,那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朱振說起一件好笑的事情:“上回一樓的紅嫂子說要去一院掛你的號,結果她不會寫自己的名字,就讓別人幫她寫了,結果那人寫錯名字了,把她的紅姓寫成了洪,她拿著掛號單子回去,他家男人發現了,她以為寫錯名字就不能去掛號了,便將那張掛號單丟了沒去。后來我告訴她這種情況跟護士說一聲就行,掛號不會無效,她才懊惱不已。”
“等等!”顧拙卻是聽出了不對,“你說紅嫂子掛過我的號沒去?”
“是啊,怎么了?”朱振從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不對。
“當然不對!”顧拙的記憶力可不是蓋的,“我沒有這方面的印象。雖然是小梁負責喊號的,但如果有人掛了號沒到,她是一定會說的,但最近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她問:“紅嫂子的全名叫什么來著?”
朱振一愣,“你讓我想想,我這一時半會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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