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說的是。”辰龍對陸沅道,“走了。”
陸沅擺手:“你走啊。”
辰龍問道:“你不走?”
陸沅淡淡說道:“我們一起出去,目標太大,容易讓人發現,還是分頭行動得好。”
辰龍冷聲道:“你就是想支走我吧?”
陸沅理直氣壯地叉腰:“知道還不走?”
辰龍實在是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留下受氣,不走憋氣。
孟芊芊彎了彎唇角:“長孫殿下和哥哥一起吧,相互有個照應,到了太子府也需要長孫殿下才能安頓。”
陸沅的毛被捋得順順的,心甘情愿地跟著大舅子走了。
卻說上官凌在院墻附近徘徊不已。
“過了這么久,還沒出來,不是出什么事兒了吧?”
正當他打算冒死前去一探究竟時,倆人回來了,不對,是三個,辰龍的背上還有一個。
他朝后一仰,很是驚訝地說道:“搞了半天,你們是來千機閣偷人的呀?咳,這句不像好話,他誰呀?”
辰龍:“不認識。”
上官凌張了張嘴:“呃……成。”
再逆天的事兒這幾個家伙也干了,偷個不認識的人算啥?
上官凌護送幾人出了千機閣。
太子府。
被渣爹坑了一把的寶豬豬,炸毛得不要不要的。
陸昭使出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把小家伙哄睡了,身心俱疲。
陸昭使出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把小家伙哄睡了,身心俱疲。
“總算能去見小白了。”
陸昭長呼一口氣,滿面笑容地拉開房門。
砰!
他將房門合上。
轉頭去爬窗子。
一推開軒窗,見到了“陰魂不散”的逆子。
他看看房門,又看看陸沅:“怎么做到的?”
陸沅道:“輕功。”
陸昭嘴角一抽,吃了沒習武的虧,悔不當初!
他說道:“昭昭睡了。”
“哦,我是來找你的。”
陸沅淡定說完,打了個響指,哐啷一聲,插了門閂的房門被人推開,厚厚的門閂吧嗒一聲掉在地上,辰龍背著男人走了進來。
陸昭目瞪口呆。
陸沅道:“爹,這個人交給你,把他藏好。”
陸昭:“哪兒來的?”
陸沅:“千機閣偷來的。”
陸昭身子一抖:逆子,你再說一遍!你干什么了?!
別的不學,學會偷人了!還偷的是千機閣的!你想害死你爹!
有爹就是好。
陸沅優哉游哉地回了自己院子,只留下陸昭罵罵咧咧地收拾逆子留下的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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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有關廢黜陸昭、改立晉王為太子的呼聲甚囂塵上。
真假鳳女的消息雖也掀起了波瀾,然而在千機閣的推波助瀾下,絕大多數百姓依舊相信公孫流螢,甚至對于“包庇”燕小九的梁帝都生出了一絲不滿。
若此時再因太子之位而激起民憤,勢必會令大梁時局動蕩。
朝堂上有關彈劾陸昭的折子堆積如山。
晉王的出身、威望都在陸昭之上。
陸昭之所以能勝出,是因為他讓大梁皇族的血脈有了延續。
如今麒麟是晉王府的,那太子之位理應還給晉王。
被大臣催得不勝其煩的梁帝下朝后,召見了自己的親叔叔魏王。
魏王年事已高,是皇族輩分最高的老者之一。
魏王與先帝一母同胞,二人感情深厚,梁帝對這位親叔叔十分敬重。
梁帝坐在魏王身側,嘆道:“侄兒近日遇上了煩心事,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想聽聽皇叔的意見。”
魏王慈眉善目地笑了笑:“居然有你拿不定主意的事。”
在魏王眼里,梁帝自幼便是個極有主意的人,從不輕易被人左右。
魏王不止一次聽人說他這個侄兒專斷,可他明白,侄兒專斷不假,但不至于失了理智。
梁帝朝堂上發生的事情說了:“此事說到底是麒麟之爭,但子午先生與國師各執一詞。”
魏王道:“如果淵兒是真麒麟,即使日后不繼承江山,晉王也會留他一命。如果淵兒是假麒麟,那就更不必擔心了,昭沒有野心,也沒有謀反的母族勢力,不足為慮。晉王不會趕盡殺絕,反而為了彰顯自己的仁厚,會善待父子二人。”
他接著道,“倘若是昭即位,,為寶豬豬求一張寶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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