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崔懷玉就掐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書桌前。
桌角正好頂在后腰上,崔懷玉卻像是沒看見,掐住她的腰,不緊不慢往下摁,似要讓她和桌角融為一體才甘心。
薛卿儀痛到臉色發白,直冒冷汗,她咬緊下唇,拼命忍住想喊疼的沖動。
男人卻掐住她的臉,“叫出來。”
“不能叫……”薛卿儀搖頭,珠釵上的流蘇隨著她的動作打在臉上,不過一句話的工夫,白瓷般的臉頰就紅了一小片。
粗糲的指腹緩緩擦過那片泛紅,崔懷玉眸色漸沉,“為什么不能叫?”
“外面有仆人,會被他們誤會。”薛卿儀的聲音比起前面更小了。
但崔懷玉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他低下頭,盯著女人漂亮的狐貍眼,學著她謹慎的樣子小聲道:“方才薛二小姐求本相疼你的時候,可不像是怕被誤會。”
那是因為她足夠小聲,不會被仆人聽見的。
薛卿儀卻沒這么說,而是盯著崔懷玉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是怕有損崔相的名聲。”
崔懷玉俊眉微挑,“不知薛二小姐這話從何而來?”
“我曾是春風樓的奴,若是崔相被人誤會和我有什么,自然會有損崔相的清名。”薛卿儀說得毫不猶豫。
男人很滿意她的自輕自賤,輕笑一聲松開了她的臉。
就在薛卿儀以為這件事過去了的時候,崔懷玉忽然從后面掐住她的脖頸,迫使她整個人仰起頭。
“可方才薛二小姐求本相疼疼你,如果薛二小姐不叫出來,本相如何知道有沒有疼到薛二小姐?”
既然躲不過,那就只有硬著頭皮上。
薛卿儀踮起腳,在男人耳邊顫顫巍巍地開口:“崔相,我疼……”
崔懷玉呼吸漸沉,轉頭就咬住了她的唇,像野獸似的無情撕咬。
很快,血腥味就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薛卿儀難受地想要把臉轉開,崔懷玉卻在這時放過了她。
失去桎梏的身體無力地往下滑,薛卿儀軟綿綿地跌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
隨后她調整姿勢,變成跪坐,接著仰頭去看崔懷玉,“奴要怎么做,才能拿走崔相的臟衣服。”
看著女人討好的樣子,崔懷玉的目光最后落在濕潤的唇瓣上。
他轉身坐到圈椅上,慵懶地招了招手,“過來。”
薛卿儀正要起身,就聽見似笑非笑的一句,“就這樣過來。”
這是要她爬過去……
薛卿儀垂下眼睫,深吸一口氣。
只要爬這一次拿到臟衣服,崔懷玉就沒法再拿捏她。
這么一想,好像就沒那么難受了。
薛卿儀低眉順眼爬過去,輕輕含住腰帶,緩緩拉開……
過了快有兩刻鐘,崔懷玉才完事。
過后他捏著帕子將她唇上的濕潤一點一點擦去。
隨后她就像垃圾一樣被扔開。
崔懷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叫了聲阿尋。
薛卿儀咬緊牙關,拖著綿軟的身體躲到屏風后面。
很快,阿尋端了個火盆進來,然后將肩上的包袱取下來丟進火里。
火舌迅速吞噬了外面藍色的包袱,露出里面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