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姐,你去哪兒?”
“別攔我,我要離開這兒!”
郁嵐風急切想走,夏管家一揮手,門口一排保姆堵住去路。
夏管家彎腰扯了個笑,“郁小姐,祁總還在呢。”
她揚揚下巴,郁嵐風轉頭這才發現,祁錚悠閑地坐在餐廳,吃著早餐。
他一貫的黑色西裝,看上去沉穩矜貴克制的樣子,端起水杯,優雅紳士。
那樣子完全不像他昨晚狠戾,滿身侵略氣息的樣子。
昨晚,郁嵐風半夜被他弄醒,她才發現祁錚正用領帶捆上她雙手。
她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祁錚欺身就上來了。
強勢的吻堵住她的喉嚨,“郁嵐風!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池玉書他憑什么得到你!”
睡袍下噴張的結實肌肉,硌得她生疼,郁嵐風生氣地又抓又咬。
“祁錚你又發什么瘋?”
“你和池玉書做了三年夫妻,都做到什么程度了?”
郁嵐風心里一愣,她知道,因為第一次沒見過紅,所以祁錚從來都不知道,她和池玉書什么也沒做過。
不過,對于祁錚的誤會,她可不打算解釋。
祁錚語氣帶著報復和嘲笑,“你那個渣老公不行啊,不然為什么你跟了他三年,還這么怕疼?”
“他吻過你哪里?”
“這里嗎?還是這里?”
“這樣,還是這樣?”
“告訴我,他有做到這種程度嗎?”
她越掙扎侵入者越瘋狂,潰不成軍哭得聲音發抖,卻一句也回答不了……
郁嵐風第八百遍后悔惹上祁錚,他根本不是人,他是衣冠禽獸。
看他現在正襟危坐在那,一身克制禁欲的西裝,卻根本掩不住那身皮囊之下的狠戾狂野。
郁嵐風想起他發瘋的樣子,腿都發軟。
“池玉書把晟業都抵給你了,你也答應放了我了,還不讓我走?”
祁錚手中拿著刀叉,抬眸淡然看她,“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你愿意為了項目投資為他獻身,他愿意抵了公司為你贖身。”
郁嵐風身子僵了僵,祁錚怎么想她無所謂,她只想讓祁錚放她走。
她故意瞥開視線,盡量裝得傷心的樣子。
“我早和你說過,我愛的人是池玉書,他對我,也有情有義,我和他這輩子注定是歡喜冤家,情根深種,不死不休,不管鬧成什么樣,我都是他的女人。”
祁錚握著刀叉的手,緊了又松。
郁嵐風挑起眼尾看向他,“你留我在這有什么意思?放我走吧。”
祁錚端坐在那里,不緊不慢放下手里的水杯,眼神像兩道寒光掃過郁嵐風的臉。
“放,怎么不放?生意人要守信不是?阿南,送她回池家。”
修長分明的指節,輕捏起刀叉,薄唇邊勾起淺淺笑意。
“我可以放你自由,不過,你要是敢跟他再續前緣,我一定先弄死他,再弄死你!”
餐刀一刀切入帶血的牛扒,金屬在昂貴的薄胎瓷盤,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響。
郁嵐風心跟著抖了抖。
“記住,不聽話,可就等著我來收拾你。”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