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手機落地,被砸得粉碎。
蘇沫沫聽見聲音進房間時,看見池玉書滿眼通紅站在窗前,雙拳緊握。
“玉書!你怎么了?”
蘇沫沫驚訝地看著地上的碎片,“玉書,你這是怎么了?”
池玉書眼里翻涌著霧氣,想起剛才祁錚在電話里的挑釁,他煩躁地抓了抓額前的頭發,強扯了嘴角。
“沒事,就是下周的新藥發布會,有點棘手。”
蘇沫沫溫柔地靠上前,“你在擔心什么?祁錚已經投資了五十億,有他的投資和信任,這個新藥項目,搶手得狠!我們現在就已經收到了各家醫院的申請了,包括金沙醫院,也跟我們遞交了合作申請了呢……”
“我不是擔心這個。”
池玉書依然皺著眉頭,推開蘇沫沫,“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
周一大早,郁嵐風悠閑地坐在露臺上吃早餐,樓下,祁錚已經開車出門了。
他一貫的黑色西裝,臨風玉立,鋒芒凜冽。
郁嵐風看著她離開的身影,想起他昨晚一槍崩了那個歹徒時狂放的樣子,忽然覺得,有些人穿西裝,是為了掩藏原本的鋒芒。
他總是一身黑色,看上去沉穩矜貴克制,也掩不住他狠戾侵略氣息的原因。
車禍被嚇暈,又被他吻醒。
他野性不羈的眼眸暗沉如墨,滿身侵氣息。
“寶貝,你的心上人又來關心你了。”
她知道祁錚接了池玉書打來的電話,可她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
祁錚丟了手機就把領帶捆上她手腕上,人欺身就上來了。
強勢的吻堵住她的喉嚨,“郁嵐風!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池玉書他憑什么得到你!”
睡袍下噴張的結實肌肉,硌得她生疼。
“還在想著他?他已經不要你了!”
他總是問很多她不想回答的問題。
“你和池玉書做了三年夫妻,都做到什么程度了?”
郁嵐風沒想解釋,也沒機會解釋。
郁嵐風第一次沒見過紅,所以祁錚從來都不知道,她和池玉書什么也沒做過。
他每次都要嘲笑池玉書,“你老公不行啊,不然為什么你跟了他三年,還這么怕疼?”
“他吻過你哪里?”
“這里嗎?還是這里?”
“這樣,還是這樣?”
“告訴我,他有做到這種程度嗎?”
可她越掙扎侵入者越瘋狂,潰不成軍哭得聲音發抖,卻一句也回答不了……
她也想知道,祁錚說,她本來就應該是他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郁小姐今天,要上班嗎?”
夏管家上樓,給郁嵐風送衣服的時候,郁嵐風正發呆。
她捂額,纖長的眼睫掃落腦中的思緒。
“當然啊,給我準備一下,一會兒就去上班。”
拿起身邊手機,上面有一條張院長發來的消息。
郁醫生,晟業的新藥是我們金沙醫院必須拿到的項目,這個項目,請郁醫生出馬,務必給我們爭取到這個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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