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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3章 六大仙帝駕臨

      仙界無垠浩瀚的疆域,無論是以殘暴兇戾著稱的異族仙域,還是浴血奮戰的人族仙域,都如同投入滾油的冷水,徹底沸騰!

      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驚濤駭浪般的震撼,以無可阻擋之勢席卷過每一寸空間,每一個角落,無論是深藏的洞府魔窟,還是喧囂的仙城戰場,都被這股無形的巨浪狠狠拍擊,回響不絕。

      異族仙域深處,那片由無數強橫種族盤踞、彌漫著混沌與蠻荒氣息的萬族棲息之地,此刻卻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死寂與驚惶所籠罩。

      這死寂并非安寧,而是恐懼凝結成的冰層;這驚惶如同無形瘟疫,在每一個異族強者心頭瘋狂滋生、蔓延。

      蒼天隕落!

      這短短四個字組成的消息,其威力遠超億萬道裂空的混沌雷霆,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狠狠劈在所有聽聞此訊的異族心神之上。

      先是天羽,倒在了那個名為“寧凡”的人族修士槍下。

      如今,竟連比天羽更恐怖、更神秘,被七位至高主宰無比看重的蒼天,也步了后塵?同樣隕落于那人槍下?

      短暫的、令人窒息的死寂之后,是無法置信的咆哮與歇斯底里的質疑,如同受傷野獸的哀嚎,在無數深邃洞府、巍峨魔宮、猙獰巨巢內此起彼伏地回蕩:

      “不可能!假的!定是人族放出的惑亂軍心的謠!蒼天那是我萬族萬古未見的第一天驕,無人能比,怎會敗亡?!”質疑聲中帶著顫抖。

      “蒼天大人……怎么會?那可是連七位主宰大人都要躬身行禮的存在啊!”恐懼如同冰冷的藤蔓,纏繞上發聲者的骨骼。

      “這寧凡…”一個氣息枯槁、不知活了多少紀元的老祖聲音干澀,透著深入骨髓的寒意,“他才多大?從各方拼湊的情報碎片看,骨齡怕是不足三千個春秋吧?不足三千歲的大羅金仙…這天賦,這進境…是要逆天而行,踏碎萬古鐵律嗎?”

      這疑問如同一條冰冷致命的毒蛇,瞬間纏繞在所有接收到信息的異族強者心頭,令他們通體冰涼。

      沒有了天羽,失去了蒼天,往后那漫長的、似乎看不到盡頭的歲月里,人族有此妖孽坐鎮,誰還能與之抗衡?

      一股源自未來的、無盡的絕望感開始悄然滋生、蔓延,侵蝕著異族最后的心氣。

      “哼!慌什么!天還沒塌下來!”一個冷靜到近乎殘酷的聲音驟然響起,如同冰錐刺破了嘈雜的喧囂。

      聲音來自某個底蘊深厚、強橫無匹的古老種族祖地深處。

      他們的大祭司,身披繪滿星辰軌跡與古老咒文的祭祀長袍,立于由無數生靈骸骨壘砌的巍峨祭壇之巔,聲音穿透層層疊疊的魔云,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冰冷質感,“再驚艷的天賦又如何?終究只是個未完全長成的雛鳥罷了!只要我萬族摒棄前嫌,齊心協力,以雷霆萬鈞之勢,一鼓作氣碾碎整個人族疆域!在大勢的滾滾洪流面前,他寧凡縱有通天徹地之能,也不過是只稍大些的蟲子,終將被我萬族億萬鐵蹄踏成齏粉,尸骨無存!”

      ……

      與此同時,異族疆域最核心、最神圣不可侵犯之地——七處至高神庭。

      七座巍峨得難以想象的帝座,由無數星辰的骸骨熔煉,再澆筑以混沌初開時誕生的神金鑄就,分別靜靜地懸浮在七處神庭中央,流淌著鎮壓諸天的偉岸氣息。

      帝座之上,原本如同七尊亙古石像般漠然端坐的異族七位主宰,在接到那道確認蒼天隕落消息的瞬間,竟同時從帝座上“騰”地站起!

      轟!

      恐怖的帝威如同失控的星海潮汐,驟然從七位主宰體內爆發開來!

      神庭內,那些侍立在旁、氣息強橫足以令普通仙王顫抖的魔神侍衛,連一絲慘叫都未能發出,瞬間便被這沛然莫御的威壓狠狠壓得匍匐在地,渾身骨骼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咯”碎裂聲,七竅溢血,連靈魂都在哀鳴。

      七位主宰臉上那維持了無數歲月的平靜與俯瞰眾生的漠然,此刻徹底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幾乎無法掩飾的驚悸與駭然!

      旁人或許不知蒼天的真正底細,只知其深不可測,被主宰們奉為上蒼。

      但他們七人,身為帝境后期的至高存在,掌控部分天道權柄,焉能不知?

      蒼天,那是此方仙界天道意志感應到凡塵人族中那個名為“蕭羽”的存在帶來了足以撼動秩序根基的致命威脅,不惜割裂自身本源意志,借助天羽隕落后的殘軀為憑依,強行顯化人間的至高存在!

      是他們面對時也必須保持敬畏、躬身行禮的“上蒼”!

      是他們對抗人族、維持異族氣運的最大依仗!

      而今…這縷象征著天道威嚴、代表秩序本身的意志,竟被那個人族的寧凡…弒殺了?!

      弒天!

      “寧凡…寧凡!”主宰剎的聲音仿佛兩塊粗糙的砂紙在摩擦,干澀而扭曲,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怒,“除了那個蕭羽…人族…人族竟還有第二個能行此逆天之舉的…弒天之人?”

      一股源自生命最深處、靈魂最本源的、難以喻的深寒,如同九幽之下的玄冰毒蛇,順著他們的帝軀脊椎瘋狂向上攀爬,直刺他們那早已不朽不滅的帝魂核心!

      弒天!

      這是對天道秩序最徹底、最不可饒恕的褻瀆!

      是足以顛覆一切規則根基的滔天大罪!

      天道…那至高無上、冷漠無情的宇宙規則聚合體…豈能容他?

      那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七位主宰的識海:那毀天滅地、足以讓仙帝也形神俱滅的恐怖天譴,必將以最狂暴的姿態降臨,將那個褻瀆者連同其所在的一切痕跡,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

      這幾乎是規則鐵律!

      然而,就在他們這個帶著驚怒與一絲隱秘期待的念頭剛剛升起,甚至來不及交換一個確認眼神的剎那——

      嗡!

      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空間波動,時間仿佛被瞬間凍結。

      一道模糊到近乎完全透明、介于虛實之間的身影,攜帶著一種至高、至強、至神、至圣的磅礴意志,如同自開天辟地之初便已存在,毫無征兆地同時降臨在他們七位主宰的帝魂識海最深處!

      這意志古老、蒼茫、浩瀚,仿佛就是仙界的起源本身所化,帶著一種不容置疑、不容違逆、視萬物為芻狗的絕對威權!

      它甫一降臨,七位主宰那經歷了億萬年錘煉、堅韌無比的帝魂核心,竟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

      一股源自靈魂最深處的、無法抗拒的敬畏與臣服感,如同滔天洪水瞬間淹沒了他們所有的思緒、算計與驚駭,讓他們本能地想要屈膝、俯首、頂禮膜拜!

      那是一種生命層次上的絕對壓制,是螻蟻面對蒼穹的渺小感!

      那七道模糊身影似乎并非處于天道慣常的冷漠規則狀態,而是陷入了一種極致的瘋狂之中,更飽含著自身意志被“弒殺”褻瀆后產生的滔天暴怒!

      它們沒有語,一道蘊含著純粹毀滅意念與癲狂殺機的意念洪流,如同億萬根燒紅的鋼針,直接粗暴地轟入了七位主宰的思維核心,掀起驚濤駭浪:

      “滅!立刻!日夜不停!傾盡所有!滅人族!所有!所有!雞犬…不留!!”

      這不再是冰冷的規則顯化,更像是某個擁有獨立意志、卻被徹底激怒到失去理智的存在在發出最歇斯底里的咆哮!

      那“所有!所有!”的重復,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偏執與毀滅欲。

      “謹尊…天諭!”七位主宰強忍著帝魂核心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與震蕩,以最卑微、最恭敬的姿態,在各自識海深處對著那模糊的身影深深俯首。凜冽刺骨、足以凍結星河的恐怖殺機,瞬間在七雙原本或威嚴、或深邃、或淡漠的帝眸中點燃,熊熊燃燒!

      整個神庭的溫度,驟然降至冰點以下。

      ……

      與異族仙域的惶惶死寂截然相反,人族仙域此刻的氣氛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徹底沸騰!

      壓抑了無數年的屈辱、憤懣與血淚,在這一刻化作了沖破云霄的歡呼與狂喜。

      “贏了!真的贏了!寧凡大人陣斬蒼天,覆滅至尊軍主力,一舉突破大羅金仙之境!”這消息如同燎原的烈火,瞬間席卷了從前線血流漂櫓的堡壘要塞,到后方仙云繚繞的繁華仙城,每一個角落都被這巨大的喜悅所淹沒。

      仙城的天空被自發釋放的絢爛仙法點亮,如同不息的慶典煙火;前線的廢墟上,幸存的將士們相擁而泣,捶打著胸甲,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至尊軍!是那支屠戮我們無數同袍手足的至尊軍啊!蒼天有眼…不,是寧凡大人有蓋世神威!替咱們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了!”曾經在至尊軍鐵蹄下僥幸生還的老兵們,此刻再也抑制不住積壓已久的悲慟與仇恨,他們捶胸頓足,涕淚橫流,布滿風霜的臉上老淚縱橫,積壓了無數歲月的屈辱與血仇,終于在這一刻化作了沖霄裂云的吶喊與宣泄。

      無數刻著陣亡者名字的木牌被高高舉起,告慰著英靈。

      “不足三千歲的大羅金仙!寧凡大人…真乃我人族亙古未有的絕代天驕!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啊!”無數年輕修士熱血沸騰,眼中燃燒著崇拜的火焰,仿佛看到了人族未來崛起的曙光與脊梁。

      寧凡之名,如同宇宙初開的第一聲驚雷,響徹寰宇八荒,贊譽與感激化作洶涌澎湃的潮水,涌向黑沙城所在的方向。他的名字,已成為人族在這個黑暗時代中最耀眼的神話。

      “哼,如此驚世駭俗的修行進境,除了其本身的天賦絕倫外,定然有重寶伴身,若是我能奪得…”有居心叵測之輩隱含覬覦與貪婪的意念波動泛起,如同黑暗中窺伺的毒蛇,但很快被冰冷的理智壓下,“罷了…此人是紫霄派那位的師弟,加之此刻六界矚目,若貿然出手…代價太大,恐得不償失。”

      貪婪終被權衡所取代。

      人族仙域最核心之地,六道橫跨萬古時空、各自統御著廣袤仙域、氣息或威嚴如獄、或淡漠如天、或浩大如海的界主意志,也罕見地泛起了清晰的漣漪。

      他們的意念跨越無盡虛空,短暫地在某個不可知的維度交匯。

      “此子竟能創下如此驚世之造化…當真不是‘那只蟲子’?”有界主低語,意念如同幽谷回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與凝重,“若其身份確鑿無誤,非是身懷那禁忌之‘圖’的家伙…以此等心性、資質與逆天戰績,假以時日,或真有資格成為吾等臂助,鎮守一方仙域氣運。”

      “大羅…”另一道意念平靜無波,如同俯瞰命運長河,“過往驚才絕艷者多如恒河沙數,然皆如流星隕落,夭折于漫漫道途之中。此子能渡過這‘大羅關隘’,其命格氣運已非同小可,算是真正有資格…入吾等之眼了。”

      然而,這席卷整個人族疆域、如同火山噴發般的沸騰與狂喜,僅僅持續了不到一日時光。

      翌日清晨,當第一縷帶著血腥味的晨曦剛剛刺破籠罩前線的陰霾,凄厲到足以撕裂靈魂的警報聲,便如同末日號角般,驟然劃破了這短暫而虛幻的和平幻象!

      “報——!”聲嘶力竭、帶著無盡恐懼與絕望的嘶吼,如同瘟疫般在各大前沿仙關、核心堡壘同時炸響,“異族主力全動!瘋了!他們全都瘋了!不分晝夜!攻勢如同滅世海嘯!完全不…不計傷亡!”

      昨日還沉浸在勝利狂熱中的人族疆域,那根剛剛松弛下來的神經,瞬間被這噩耗繃緊到了極致,甚至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

      一股比萬年玄冰更刺骨的寒意,瞬間取代了昨日的狂熱,如同冰冷的毒液,注入了每一位將士和修士的心房。

      戰爭又來了。

      ……

      黑沙城。

      烈陽軍第三麾駐地。

      營地上空,混雜著疲憊、亢奮與劫后余生的喧囂交織在一起。

      此時距離蕭羽率部斬殺蒼天、一舉覆滅令人生畏的至尊軍主力,已悄然過去兩日。

      營地中央巨大的空地上,堆積如山的戰利品在晨光中閃爍著令人眼花繚亂的寶光:巨大的、銘刻著猙獰符文的異族骨甲幽芒流轉;斷裂的巨型魔兵仍殘留著原主人的兇戾氣息,微微震顫;還有成箱成箱取自異族強者尸骸的珍稀靈材、光華內蘊的妖獸內丹、以及造型各異、空間波動隱現的儲物法器……空氣中彌漫著法寶靈力、血腥、汗水和泥土混合的奇特味道,這是勝利的味道,更是戰爭殘酷的烙印。

      將士們排著蜿蜒的長隊,臉上是劫后余生與收獲豐厚的狂喜交織,他們互相用拳頭捶打著同袍的胸甲,嗓門洪亮,笑聲粗獷:

      “哈哈,老張!你小子手氣壯,分到那柄‘鬼煞骨刃’沒?嘖嘖,隔著老遠都感覺到那股子煞氣,找煉器大師好好祭煉一番,絕對是把飲血噬魂的好刀!”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拍著旁邊瘦高同伴的肩膀。

      “跟著麾主打仗,就是他娘的痛快!殺得夠狠,撈得也夠本!老子這條胳膊丟在摩羅城,值了!換來的軍功夠老子兌換一顆‘破境丹’,說不定因禍得福,瓶頸就沖過去了!”另一個斷臂的士兵揮舞著僅剩的手臂,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連升兩級啊!我的親娘咧!你們快看,咱們王頭兒…現在腰牌都換了,已經是正兒八經的鋒將了!統領千軍!”有人指著遠處一名正在指揮搬運物資的將領,語氣中滿是羨慕與激動。

      喧囂的聲浪一陣高過一陣,沖散了戰場殘留的陰霾,仿佛要將所有的恐懼與悲傷都暫時驅離。

      中軍帥帳內,氣氛同樣熱烈,卻多了幾分將領特有的沉穩。

      蕭羽端坐于主位帥椅之上,雖面色仍帶著一絲連番血戰后難以盡消的蒼白,但大羅金仙初境那圓融無礙、隱隱與天地相合的氣度已悄然散發開來。

      他眼神銳利如鷹隼,卻又沉靜似古井深潭,仿佛蘊藏著無盡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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