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斬一人
什么宗主不宗主的,這一刻,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蕭羽也敢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一群天元宗長老幾乎是下意識后退了一步,被蕭羽這突如其來的嚇了一跳。
“你……”
天元宗宗主直接被懟得說出不回來,震驚地看著他,接著又見到身后退后的一群長老,臉色很是難看。
這幫老東西,真不是東西,這時候就讓他自己一個人頂著?
他很快回過神來,對蕭羽冷哼道:“哼!本座才不跟你一般見識,現在還犯不著跟你賭上這些。”
蕭羽從他的話語中,已經聽出了一絲外強中干,這時候道:“哦,那宗主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今天這件事你們還想繼續下去嗎?”
天元宗宗主面色陰沉,他很清楚,眼前的蕭羽手中還有斬道符,這是真正的大殺器,蕭羽被逼急了真要跟他們拼命,他們也實在奈何不了蕭羽,于是只好留下一句狠話道:“蕭羽,今天這件事,就算便宜你了,到此為止,本座和天元宗可以不再追究你,但往后若是你敢憑借手中的這幾張符文就覺得可以隨意欺凌我天元宗,我天元宗絕不放過你。”
“我們走!”
話音落下,他就要帶著一群長老和已經“半廢”的四長老離去。
“等一下!”
但這時候,蕭羽卻是突然出聲,從背后叫住了他們。
“怎么?你還有何事?”一群人停下,轉過身來,天元宗宗主神色不滿地看向他,一群長老也是目光不善。
蕭羽卻是無懼,看著他們哂笑道:“你們是不追究了,但有沒有問過我要不要追究?今日你們欺我如此,現在拍拍屁股就要走了,你們覺得,有這樣的好事嗎?”
“你還想追究我們?四長老都被你害成了這樣,你哪兒來的資格和勇氣?”
天元宗宗主和一群長老都被他氣笑了。
蕭羽聞,只是亮了亮手中的斬道符:“就憑它,夠嗎?”
“你……”
一群長老瞪眼氣急。
天元宗宗主臉色極度陰沉難看起來,聲音都變得有些陰森冷酷:“年輕人,做事要見好就收,貪得無厭不僅會讓人生厭,得寸進尺更是容易為自己帶來災禍,天元宗不是那么容易威脅的,你當真要逼我們跟你魚死網破嗎?”
剛剛他已經打算不追究今日之事了,等于變相低了頭,堂堂中央大陸的五大宗門之一,凌駕于八方之上,如今卻被一個被逐出宗門的廢物給逼得到這般地步,這要說出去,絕對算得上是天元宗的一大恥辱。
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這小子還不滿意嗎,現在反過來了還要逼迫他們這些人,跟他來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不成?
如果這樣的話,他可以保證,雖然最終他們可能會像四長老那樣,損失天量的壽命和修為,但最后的結局,一定是這小子身死道消,神魂俱滅!
蕭羽聽到天元宗宗主的話,只是冷笑著回應道:“是我貪得無厭得寸進尺嗎?我好端端的,自己一個人住在這個小院里,從未招惹誰,也沒得罪誰,你們就突然跑來欺我辱我,還想要我為你們天元宗做免費苦力,更是在我拒絕之后,企圖用天命石來制約我,毀我修道前程,我對四長老出手,也只不過是適當反擊而已,搞得我好像還占了你們什么大便宜似的,如今到了你們的嘴里,倒成了錯的是我,我貪得無厭了,我想問問諸位,天元宗之人,都像是你們這般不要臉嗎?”
“蕭羽,你太放肆了,當真以為我們真怕了你手中的符文不成?”一名長老聞怒喝道。
其他面色都陰沉不好看。
天元宗宗主聽出了蕭羽的下之意,問道:“蕭羽,你想要什么?然后今天的事才能了結。”
其他長老聞也都看向了蕭羽。
蕭羽笑了,說道:“看來天元宗還是有明白人的,我的意思很簡單,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當然,我知道,我在諸位面前,不過是螻蟻,以往根本沒有跟你們談什么條件和要求,我手中的籌碼也只有我手上的這幾張符文,不過誰讓我有呢……”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天元宗無情的冷冷打斷:“不用說廢話了,直接說,你有什么要求。”
蕭羽點點頭,也不再廢話,說出自己的要求:“很簡單,再斬一人
天元宗宗主眉頭一挑,點了點頭:“這個可以,還有嗎?”
蕭羽道:“最后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要求在場的諸位今日必須對著天命石起誓,從今以后,不許再為難我和我身邊的人,更不能因為如今之事,對我起謀害之心,否則必不得好死,遭受天道反噬,連累子孫。”
“狂妄!”
“大膽!”
“住口!”
……
蕭羽的話音落下,原本之前還聽得好好的一群長老,瞬間就破防了,一個個破口大喝,神情憤怒地盯著他,像是要吃人一樣。
蕭羽說他們的時候他們還不太有感覺,但說到他們的子孫的時候,他們立馬受不了了,仿佛觸及到了逆鱗和痛處。
“宗主,此子實在悖逆,簡直無法無天,竟敢讓我等向天命石起誓,我認為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跟他多說什么,跟他拼了!”
隨即,一名長老更是立刻向天元宗宗主拱手說道,是天元宗七長老,他以前就不喜蕭羽,現在更是對蕭羽態度惡劣:“我們要是真按照此子的要求做了,向天命石起誓,未來他要是想要對我們出手,我們卻不能對他出手,這如何是好?難道只能任他宰割嗎?”
“他手中的符文十分特殊,絕對沒有多少,老夫相信,我們就算拼數量,也能將他手中的符文消耗完畢,到時候他也只有死路一條!”
“我請求大家一起上,殺了他!他總不能將我們所有人都變成四長老那樣吧?”
其他長老聞,神情似乎有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