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晏剛準備開口,瞿柏南這時走了過來,“他們之間有一些誤會。”
他自然的拉住陳粟的手,很明顯是在轉移話題。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瞿柏南帶著陳粟離開,坐上車后,陳粟追問,“瑞貝卡跟傅京晏很熟嗎?為什么西西會送到他家。”
瞿柏南眼眸動了動,解釋,“之前我工作忙,西西會跟他玩幾天,所以比較熟。”
陳粟懷疑,“是嗎?”
瞿柏南嗯了一聲,“你不信?”
陳粟愣了下,搖頭,心里卻陷入了矛盾和糾結。
當晚,陳粟回到半山別墅第一時間,就讓溫稚幫自已查瑞貝卡和傅京晏之間的關系。
溫稚隔著電話打哈欠,“你是懷疑他們兩個人有什么?”
“那你直接做親子鑒定不就行了?”
陳粟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什么親子鑒定?”
溫稚無奈吐槽,“你既然懷疑瑞貝卡和傅京晏有關系,那你就給西西和傅京晏做個檢查不就行了,”頓了頓,“或者,給西西和瞿柏南做也行。”
陳粟無奈的手扶額頭,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口氣。
她在做什么?
就算西西不是瞿柏南的孩子,而是傅京晏的,都好像跟她沒有關系。
為了讓自已不多想,陳粟干脆把手機關機了。
次日,趙越深來公司找陳粟,兩個人約了在餐廳吃飯。
他歉疚的給陳粟倒了一杯酒,“上次壽宴的事,我沒想到會是這樣,抱歉。”
陳粟搖頭,“這件事說到底,我也有責任。”
她喝了口酒。
趙越深又給她倒了一杯,“那以后,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
陳粟想了下,點頭,“當然。”
四年的相處,陳粟也不是無情的人,更何況以后在港城低頭不見抬頭見,避免不了。
趙越深松了口氣,剛好服務員端了菜上來。
他幫陳粟盛了一碗南瓜粥,“諾,你喜歡喝的南瓜粥。”
陳粟喝了一口,味道不錯。
一頓飯吃完,陳粟也不知道是因為多喝了兩杯酒還是什么原因,腦袋有些暈。
趙越深關心道,“不舒服?”
陳粟嗯了一聲,“可能酒喝多了。”
趙越深點頭,“時間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他起身,扶陳粟離開餐廳。
瞿柏南從會議室出來,把文件交給李燁后,連著給陳粟打了兩個電話,都是顯示無人接聽。
李燁這時折返回來,“瞿總,文件我已經送到財務那兒了。”
瞿柏南嗯了一聲,臉色陰沉無比,“五分鐘內,我需要知道陳粟的位置。”
他拿起外套,徑直往外走。
……
陳粟覺得有些熱,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頭頂是陌生的天花板。
她坐起身,趙越深剛好從浴室出來。
他穿著浴袍,走到陳粟身邊,“你醒了?”
陳粟覺得頭痛欲裂,身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流竄,熱的她都出了汗。
她蹙眉,“這里是哪里?”
趙越深坐在床邊,抬手幫她整理鬢角的發絲。
“酒店。”
他微笑,“粟粟,我們在一起四年,我還沒碰過你吧?”
陳粟頓時警鈴大作,“你……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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