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乾拿起鐵鍬,直接掄在了陳粟腦袋。
陳粟隨即失去知覺。
他朝著地上吐了一口,“陳粟,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阻止我跟明珠在一起,要怪就怪你擋了我的路!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徐乾拿著鐵鍬,把旁邊的土丟在陳粟身上。
這時,腳步聲響起,手電筒的強光接二連三的照過來。
“在那邊!”
其中一個保鏢喊了一聲,徐乾見狀,看了眼還在地上躺著的陳粟。
他丟掉鐵鍬,“你還真是有夠走運的!”
徐乾拿起自已的包,快速逃跑離開。
瞿柏南跟著李燁和保鏢跑過來,看到躺在坑里,半邊身子被土埋住的陳粟,心臟幾乎是驟停了兩秒。
他趕忙把陳粟抱了起來,聲音帶著自已都沒察覺到的顫抖。
“粟粟?”
陳粟腦袋上都是血,人早就已經昏了過去。
瞿柏南把陳粟抱起,離開樹林。
……
次日中午,陳粟睜開眼發現自已在一間陌生的醫院。
她坐起身,覺得頭痛欲裂。
溫稚坐在床邊,第一時間把她扶起。
“醒了?”
她一臉著急,“醫生說你有輕微腦震蕩,需要好好休息,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嚇死我。”
溫稚看著陳粟眼眶泛紅,險些要哭出來。
陳粟摸了摸自已的額頭,發現腦袋包扎過,昏倒之前的記憶隨之而來。
她緊張道,“徐乾呢?”
“跑了,”溫稚皺眉,“都怪我,當時我就不該報警,留你一個人的,很明顯這次偷合同的事,就是徐乾為了引你過來,如果當時我不走,你就不會受傷了。”
“這件事只是意外而已。”
陳粟嘆了口氣,“我也是有點著急了。”
按理說,她不應該這么著急的。
還真是百密一疏。
“對了,”陳粟想起什么,“你怎么找到我的?”
“不是我找到的你,是瞿柏南。”
溫稚道,“我報警后上樓發現你不見,還有徐乾的賓館房間里面沒人,就猜測你出了事,原本我準備讓警察幫我查監控的,沒想到遇到了瞿柏南。”
她認真的拉住陳粟的手,“這次你沒事,可全靠他。”
話落,陳粟就看到了走進來的瞿柏南。
“醒了?”他手里拎著保溫盒,目光落在陳粟身上,“頭還疼嗎?”
陳粟點頭,“謝謝。”
瞿柏南嗯了一聲,看向溫稚,“褚邵文在一樓大廳。”
溫稚哦了一聲,識趣離開,“粟粟,你跟你哥說會話,我一會兒就回來。”
溫稚離開后,包廂重回寂靜。
瞿柏南坐在床邊,“我已經找人去跟蹤徐乾了,短時間內他應該都不會出現在港城。”
陳粟抱著膝蓋,乖巧點頭。
瞿柏南嘆了口氣,彎腰靠近陳粟,姿態十分好整以暇。
“你就沒什么想問我的?”
陳粟呼吸一窒,好半晌才抿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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