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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
陳粟的痛罵聲,淹沒在男人的輕笑聲里,“咬輕點,今晚時間還長著呢。”
聞,陳粟咬的更狠。
這夜,房間的燈亮了整整一夜。
陳粟和瞿柏南就像是兩只對峙的困獸,誰也不肯先松手,一個恨不得在另一個人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好彰顯自己對獵物的獨占欲。
而另一個,因為不滿被標記,于是反抗了回去。
……
次日下午,陳粟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抱著自己腰,躺在身側的瞿柏南。
傍晚時分的光透過落地窗打在他身上,給他渡了一層金光。
她抬手,下意識想跟之前一樣,小心翼翼的描摹他的臉部輪廓,可手在即將碰到他鼻子的時候,卻又頓住。
“想摸就摸,”熟睡的瞿柏南突然出聲,“你有這個權利。”
他拉著她的手,抵在自己的鼻梁上。
陳粟一時間心跳如擂鼓。
瞿柏南看著陳粟那張清純無辜的臉蛋,昨晚旖旎的畫面再次涌入腦海,他俯身把陳粟壓進被褥,啞聲,“再來一次?”
陳粟遲疑了兩秒,不再跟往常乖乖女的時候一樣,故意裝乖睡著。
而是一反常態勾住了他的脖子。
“好啊。”
她雙腿纏上瞿柏南的腰,笑的嬌艷,“趁著還沒結婚,的確得再回味回味,不然以后可就沒這個機會了。”
瞿柏南眼底驟然染起一絲情欲,他捏住陳粟下巴,俯身和她接吻。
情到濃處,被手機鈴聲打破。
瞿柏南撈起床頭柜的手機,親吻卻沒停,“什么事?”
“柏南,你現在在哪兒?”
電話對面,沈知微的聲音溫婉又無辜,“我去你公司,公司的人說你今天沒在。”
瞿柏南嗯了一聲,還沒開口,陳粟突然惡作劇般,親咬上他的喉結。
他壓下自己的悶哼,“有點事處理,晚點回公司。”
他掛斷電話,捏住陳粟下巴,細細密密的把她壓進床褥親吻了好一會兒才作罷。
“我得去趟公司。”
陳粟無辜眨眼,“不是要再來一次嗎?”
她反客為主,把瞿柏南壓進被褥。
“我的好哥哥,”她的手指順著他的胸膛緩緩往下,滑過腹肌停留在人魚線最下方,“這種時候,你確定你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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