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落余光瞥見外面的燈光,秦陌窗簾都沒拉,前后窗戶,一覽無余。
女人手按在男人身上,用力推開:“秦陌,窗戶都開著呢,別在這里,被看到不好。”
向落以前聽客人說過,他們那種花錢的算是正人君子了,有人就喜歡白嫖,偷看,甚至小區里,陽臺上放個望遠鏡。
所以在家的時候,若換衣服什么的,一定要把窗簾拉上。
秦陌贊同,他松開向落,將窗戶關好,窗簾拉上:“沒人能看見了。”
“呃!我不是這樣意思,我的意思是這里以后要做培訓,你是老師,換個地方好不好,去車里。”
“你答應了?”秦陌誤以為向落同意了和自己突破最后一步,不然在這里接個吻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嗯。”女人點頭。
秦陌連忙關了燈,和向落下樓,他特意將車開到不遠的停車場,男人打開車窗,四下張望了下,確定沒監控后將車停好。
但很快,他改變主意了,和向落的第一次在車上,這樣太敷衍了。
“落落,還是去酒店吧。”秦陌重新系上安全帶。
“親一下要去酒店?”
“不是……不是……”秦陌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見男人臉頰通紅,向落笑道:“你不會以為我要跟你那個吧?”
“再給我點時間好嗎?”向落仍沒做好準備。
秦陌雖然很想,可做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彼此都想感覺才會好,他忍著欲望說:“好吧,那我送你回家。”
……
江城陸昱安抽出半天時間,帶著律師去了云城。
今天他要和丁世仁簽合同。
趙科前一晚便已到達,他去朋友那里了解了下丁氏最近的情況。
朋友表示,沒聽圈子里的人說過丁氏要將重心轉到新能源上,反而聽說他們下階段要舍棄一些產業。
丁世仁老了,并且膝下無子,繼子秦陌并不想待在丁氏,因此丁世仁必須放掉一些事情,畢竟精力有限。
趙科喝得爛醉如泥,才從朋友口中探得這些消息,一早陸昱安給他打電話時,男人被吵醒,頭依然疼得厲害。
他將醉酒前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陸昱安,并說:“老大,老黃比我酒量還差,放心啊,我肯定沒說錯話,因為他比我先倒下,我在酒店,要么你路過時,捎我下,我開不動車了。”
“辛苦了。”陸昱安將酒店定位發給了司機。
丁世仁早上特意穿上西裝,系了紅色領帶,能否報當年之仇,今天很關鍵。
一直到昨晚,他都在跟律師研究,怎么才能讓陸昱安不對合同提出質疑。
他要打垮陸昱安,但不能犧牲自己公司的利益,只有公司正常運營,才能保證員工的生活。
有種又當又立的感覺。
丁世仁一生中最耿耿于懷的便是當年陸老爺對自己做的那些事,陸家人非但沒報應,結果過得那么好,他更不甘心。
司機去接丁世仁,看到老板的穿著夸道:“丁總,今天這身衣服襯托得你很精神,像四十多的人。”
丁世仁照了照車里的鏡子,緊了緊領帶:“是吧,老楊,你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當年陪著我在云城闖出來,讓你到公司做管理非不肯,要做我的司機,這些年風里來雨里去,常常熬夜接送我,你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