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謝總,你的品味還真是一如既往的low。我媽找的好歹是個有演技有顏值的男人,你找女人的品味可比不上我媽。”
謝明宗:“...”
“別跟我提你媽,至少我沒有給你們搞出弟弟妹妹來。”不搞出孩子來,這是謝明宗的底線。
“我搞的,也不是她的干女兒!”
可秦修卻是他的干兒子!
聞謝嬌月就覺得好笑,“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在廁所偷裝監控,想偷拍黎熹的事?”
“你才是那個最卑鄙無恥的人!”
聽到這話,謝明宗心里一慌。
“你怎么知道?”
“黎熹告訴你的?”
都過去這么些年了,謝嬌月也沒什么不敢說的。
她說:“我剛好看到你在浴室裝監控,全家只有黎熹的臥室沒有洗手間,動腳指頭也猜得到你在偷拍誰。”
“爸,你真的令我惡心!”
“我惡心?”最大的秘密都被謝嬌月給扯開了,謝明宗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反諷謝嬌月:“你睡了你閨蜜的未婚夫,你就干凈圣潔了?”
“...”
謝嬌月氣得差點摔了手機。
她深吸口氣,壓下滿腔怒火,告訴謝明宗:“維爾斯讓我提醒你,三天后他會來找你拿特產禮物。”
聽到這話,謝明宗頭皮一陣發麻,“維爾斯真跟你說了這話?”
“嗯。”謝嬌月質問謝明宗:“你跟維爾斯關系很熟?你倆什么時候認識的?”
今晚,她是奉了謝明宗的命令,才以女伴的身份陪伴維爾斯出席那場酒會。
原本,謝嬌月以為謝明宗是想要趁這個機會跟維爾斯交個朋友。
可離別時維爾斯說的那句話,顯然是早就認識謝明宗了。
且關系還不錯。
但。
他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維爾斯身份顯赫,在國際上都赫赫有名。
父親如果跟這樣的大人物結識,早就忍不住對外宣揚了。
這件事處處都透露著古怪。
謝明宗悶聲解釋道:“我們曾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有過幾面之緣,他幫我解決了一點小麻煩。”
“前幾天得知他要來東洲開經濟座談會,我就想準備點咱們這邊特有的特產禮物,去感謝他的恩情。”
原來如此。
謝嬌月沒再追問這事,她叮嚀謝明宗:“我媽跟你夫妻一場,你不能真的對她置之不理。”
“別在外面胡鬧了,回去陪陪我媽吧。”
“再怎么鬧,你們還是夫妻呢,鬧得太看我們臉上也沒光。”
謝明宗隨意應了聲會回去,就掛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謝明宗卻是愁容滿面。
三天之后維爾斯就要來找他索要‘特產’了。
可是那‘特產’早就脫離了他的掌控啊!
“謝總...”
小情人那雙纖細柔軟的手又環上了謝明宗的肥腰,她說:“那個藥好難喝,每次喝了我都要起疹子。”
“我能不能不喝?”
謝明宗頓時清醒,他一把摁住腰間上的手,陰惻惻地說:“要么喝藥,要么滾出這套房子。”
“你自己選。”
小情人嚇得滿面倉皇,她趕緊走下床去,當著謝明宗的面將避孕藥乖乖地喝了下去。
謝明宗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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