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門口就聽見門口的大樹底下幾個婦女正在那里閑嗑牙。
“聽說她家要發達了,是真的不?昨天有人看見他家里給勘探隊送了好多禮物,是要干啥?”
一個婦女問道。
站在她旁邊的是個年輕小媳婦,立刻一臉八卦的接茬。
“我聽到的版本怎么跟你聽到的不一樣,人家說那是她家老二看上了勘探隊的女大學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來!”
“別說不一定是誰高攀誰呢,要是勘探隊的女大學生不同意,昨天就把他家的禮物給丟出來了。但我看著那女的今天還穿了她送的新鞋,怕不是已經同意了?你說這女大學生圖他家啥,圖他家這一間半的破房子,還是他家老二整日里不著家啊?”
顯然年輕小媳婦很是疑惑,旁邊的婦女立刻說道。
“你們知道個啥!我是看著他家老二回來的,穿的那叫一個時髦,跟個城里人似的。說不準,是在外面發了大財回來的,所以這誰高攀誰還說不準呢!”
“就是,女大學生又怎樣。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無非還不就是圖的一個錢!”
年輕小媳婦聽了以后,一臉的不屑。
“他家老二才出去多久,怎么就掙了這么多錢?在哪里發達的,怕不是在外面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吧!”
“這可說不準。”接茬的婦女立刻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就看她家的家風,以前他家那個老三跟村里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了有小半年,要我說他家老二也不是個好東西,在外面還不知道干的什么勾當!”
“呦,不是干凈錢啊!那這錢給我,我也是不肯要的!”
外面的人總是這樣,看見誰家日子好起來了,就恨不得上去踩一腳,總要證明一下別人家不如自家才行。
要是不能在實力上面踩上一腳,那就從道德層面踩上一腳,反正心里爽了再說。
沈巧英氣的臉色通紅,上去就要找她們評理,卻被王漢云一把拉住了。
“媽!你看他們說的都是些沒影子的事情,還說的真真的。這日子長了,咱家的名聲都被他們傳成什么樣了!”
王漢云冷笑一聲,倒是不著急。
“先別急,看看他們狗嘴里還能吐出什么象牙來!”
沈巧英好不容易按捺一下沖出去抽那兩個婦女兩巴掌的心思,跟王漢云一起站在大門后面靜靜的聽,就聽到外面的小團體越說越離譜。
“你們不知道,他家可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就那個娘們兒就不是個好人!我前幾天聽她婆婆親口說的,她最近不是不在村里嗎,說是在縣里頭開了個店做生意的!”
旁邊的小婦女瞪大了眼睛,眼睛里閃爍的都是八卦的光芒。
“是這么說的,然后呢?”
對面的婦女將嘴巴里的瓜子皮啐在了地上:“她婆婆說她那哪里是在城里面開店,說是根本就是在城里找了個男人,養活她一大家子呢!不然你說他家老二一個泥腿子,怎么突然就有本錢出去做生意了!”
“哎呦!原來是這么回事,我說這回回來的時候,一個兩個穿的人模狗樣的,原來是出去傍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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