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昌煩躁的揉了揉,被王漢云打了一棍子的肩膀。
“行了行了!我從小也沒見過她幾次,不了解也是正常的!”
“那咱們現在該怎么辦?”
“先找個地方弄點吃的,再慢慢計劃吧!”
——
好不容易將無賴趕走,王漢云幾個這才在院子里面坐下。
沈巧英忍不住問道:“媽!那是誰啊!”
“那是我娘家的一個堂弟,不咋正鬧,早年可是村里有名的盲流子!你們倆誰都不許對他心軟,誰要是敢把他放進來,誰就自己伺候他!還有,等會兒老大回來了,你也跟他通個信兒!”
沈巧英一聽,原來是來打秋風的親戚,趕緊點了頭。
自己和婆婆這才剛存下一點錢,就來了打秋風的親戚。
要不說人悶聲才能發大財,這次當金子的這點事,她連弘文都沒敢說,可到底是隔墻有耳,居然都傳到了隔壁村。
老三有些唏噓的感嘆道。
“我剛才還罵他來著,原來還真是我舅!”
“我呸!那算個什么舅!”王漢云沒好氣的啐了一聲,“當年咱家落難的時候,我去他家求著他爹給我做主,他爹把我打發出來都不肯!就這樣的舅,你也認?”
“我告訴你老三,你的舅只有埋在地底下那一個,早就死了800年,骨頭都爛沒了!”
知道王漢云這是生氣了,老三趕緊低了頭,悶聲悶氣的說道。
“我知道了,媽,你別生氣!”
王漢云著急跟沈巧英商量對策,就沒去理會老三,把沈巧映直接叫進了屋子里。
嚴弘義看見母親只把大嫂叫進了屋子里,心里止不住,有點委屈。
“哎,我怎么就說錯了一句話呢!”
屋子里的沈巧英坐在床上,手微微有些顫抖,剛一進門就趕緊把門關了起來。
“媽,那人不是鄰村的嗎,按理說多少年都不來往的親戚,又不是逢年過節的,他這是干啥來!”
王漢云看了她一眼,低聲道:“還不是因為那個金戒指的事情!”
“金戒指!”沈巧英只感覺自己的后心有點發冷,“我誰都沒說啊!怎么可能傳到鄰村去!媽,我真的誰都沒說,我連弘文都沒告訴。”
王漢云點點頭安慰她:“我知道你誰都沒說!”
“那·······難不成是您說的?”
“去去去!一邊去!”這妮子,腦子里不知道想的是啥,自己都告訴她不要往外傳,自己怎么可能往外傳呢!
“我在后院的時候就聽見他們來了,說是當鋪里的老板說的!我估摸著這當鋪里的老板肯定不止跟他們兩個說了,外頭知道咱們賣了金戒指的人肯定還有!”
“啊?那可咋整!”沈巧英有點慌了。
外頭的人要是知道這金戒指賣了200塊錢,還不瘋了一樣往自己家來借錢!到時候真要是處的不好的親戚也就罷了,要是本來就相好的關系,那到底是借還是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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