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最無恥的人玩無恥
茍代表笑得很無恥,仿佛在說:要么你們就乖乖伸頭挨我這一刀,而且以后每一次都要任我們宰割。要么你就認倒霉,白花
跟最無恥的人玩無恥
孩子當時被他打了,身上肯定有皮外傷。
到時候上了法庭,人家要是一口咬定是在電梯里摔傷的,廠家也沒有辦法。
就算這家人想不到,他也能“提醒”人家。
律師自然明白這幾句話的含義,暗暗咬牙:媽的,老子從業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這么懂法的流氓。說話滴水不漏,上了法庭抓不到錯誤,卻又能在這里很到位地威脅他們。
律師說:“請程先生把錄音機關了吧,我們好好再談談。”
程時關了錄音機,把磁帶拿出來踹在兜里,淡淡地說:“行,談吧。”
其實剛才銷售還想著趁程時不注意,把磁帶搶了,當場銷毀。
沒想到程時防他們跟防賊似的,壓根就不給他下手的機會。
程時瞥見他悄悄起身又失望坐下了,暗暗好笑: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對手的。
律師說:“程先生。這件事鬧大了,對我們都沒好處。”
程時:“對我沒什么壞處。橫豎這個電梯已經用不了了。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市里的記者,叫她拍了照。貴公司的名聲和未來在中國的銷售,就取決于你們怎么處理了。”
程時在湘省乃至全國都算是小有名氣的企業家和機械專家了。
他要說這個質量電梯不行,售后服務差,涉嫌詐騙什么的。
廠家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挽回。
律師看了一眼銷售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