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六零年代戀愛腦
不過最終他也沒說什么,重新一把將池硯的手攥回了手心。
倆人到了劉志安排的屋子。
屋子不大,是個里外間。
里間一張四米長兩米寬的炕,炕頭擺放著兩個琴柜,炕旁還擺放了一個兩米長,兩米二高的衣柜。
外間隔開了一個衛生間和一個客廳。
至于做飯,現在的港臺,部分人已經用上了小電飯鍋,方便快捷還省事。
池硯往洗浴衛生間中看了一眼,里面用的居然還是抽水馬桶。
可以啊,夠高檔。
烏開霽這個叔叔劉志是做什么的?
疑惑了一下,池硯便也沒詢問。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倆人完全安頓了下來,烏開霽每天都會跟著劉志出去,具體干什么池硯也不清楚,只能看到對方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會帶著一身擦傷。
對方不說,她就不問。
只每天堅持做自己的事,扎馬步,練準頭。
爭取把自己的弱項給消了。
腿腳發抖的扎著馬步,池硯脖子上搭了一塊汗巾,面前是一根橫木,橫木上釘了十根纖細的繡花針,池硯手中拿著一根的白線,認真的穿針。
白線一連穿過了六根針,汗滴自池硯額角流過,聚精會神的盯著第七根針的針孔,心在發顫,手卻穩穩的穿行著。
線頭穿過第七個針孔,手腕已經有些穩不住力道了。
不過她依舊穩住了手腕,沖著第八個針孔而去。
滾落的汗水都快要進入眼睛的時候,池硯手中的線頭成功穿過了第八個針孔,向著第九個針孔而去。
——碰,
房間門被猛地推開,池硯手腕力道一松,斷在第九次了。
有點不滿的抬頭,就見烏開霽背著個帆布包,一只手微微發抖,胳膊上還流著血,另一只手上拎著把近一米的長砍刀。
見烏開霽這副樣子,池硯就知道事情不簡單,放下了心中因為被打斷訓練而生出來的一點怨念,利索的從琴柜里取出繃帶醫療箱。
“別,不用包扎,先和我走。”烏開霽打斷了池硯想要給他包扎的行為,他伸出還流著血的胳膊一把提起了醫療箱。
“快走,離開這里!”緩了口氣,他繼續道。
情況肯定不妙了,池硯精神一凜,摸了兩枚鐵蛋子揣入兜里,又從廚房里摸了一把水果刀藏到了懷里,二話沒說就往外走。
“出什么事了?”池硯一把拆開醫療箱,從里面把繃帶和消炎藥取出來,邊走邊給烏開霽的胳膊包扎。
事情這么著急,不太對勁。
“幫會火拼,被砍了一刀,現在青幫的人在抓我。”烏開霽把身后帶著的黑色布包給取了下來,把布包一把打開。
露出了里面的兩把黑家伙兒。
這是火力加持啊。
池硯對槍有一定的了解,不過也只是一定了解罷了。
這些東西她雖然接觸過,但沒怎么用過。
“狙擊和步槍,挑一把。”烏開霽把兩把家伙事往池硯的面前拎了拎。
“沒用過,太浪費了。”池硯見面前的兩把槍,想試試是真的,但怕拖后腿也是真的,幫會火拼追殺,她怕自己拖后腿。
她對自己的武力實在沒多少信心。
“誰也不是天生什么都會的,你準頭不錯,瞄著打就行,打不中就當練手了。”烏開霽沒等池硯再說什么,就把手中的狙擊槍塞到了池硯懷中。
“這里不比國內,國內的國情吃人不吐骨頭,但港臺這里,沒有秩序,吃人就是吃人,見血就是見血。”
他伸手拍了拍池硯的發頂,然后手腕一個拐彎,就拎起了池硯的衣服,帶著池硯邁開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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