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她準備走的時候,視線落在了書堆里壓著的的一角毛邊上。
那毛邊雖然有點破舊,可看色澤,有點像是錢吶?
疑問產生,池硯蹲下身,將壓毛邊的那本書從書堆底下抽了出來,伸手抖了抖書,書里掉出了兩張大黑石。
就二十塊錢,她還以為是有什么驚天大秘吶,不過仔細一想,驚天大秘哪兒有那么好碰的。
這二十塊錢估計書主人看書時順手藏進去的,池硯自己就有這毛病,看書看了半截,順手就把衣兜里的錢塞進去當書簽了。
這種錢她一般不會拿,有句話叫‘天與弗取,反受其咎。’,但同樣有話叫‘天降橫財,非災即禍。’
雖然這不算什么大財,但池硯是有點子封建迷信在身上的,據說有些人會望氣觀相,會故意丟錢來轉嫁災運。
以前對于這些,池硯是半點不信的,但自從碰到一堆奇奇怪怪擁有金手指的人后,她自己對這些便有了忌諱。
好吧,不是忌諱,是書里的錢夾的不夠多,要是足夠多的話,她就算是被轉了災運也樂意。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池硯還是拿起兩張錢打量了起來。
盯著兩張錢看了一會兒,池硯就覺得自己想多了,不過這兩張錢雖然沒有她想的那么離譜,但也不算清白。
這兩張大黑石上面被標了兩行記號,一張錢上一行記號,都是用字偏旁部首留的,想要解開不算難,但很燒腦,一不小心就容易解錯了。
兩張大黑石上,一張留的記號是
‘木木??,纟彳片’
另一張留的記號是
‘九九??,田纟木’
都應該是路名和地標,池硯沉吟了片刻,把能對上的市里的地標想了一圈,最后發現她對安市不太熟,根本分不清安市的路。
只能是從錢上面的兩行偏旁下手了。
想了片刻,她發現能對上的字還不少,不過受限于情況,她還是把字限定在了一定范圍內。
第一張是‘梧桐路,紅街牌’或者是‘楊橋路,紅街牌’
第二張她有點印象,之前報警時路過過,主要名字太土,就被她給一眼記住了。
‘旮旯路,電線桿。’
雖然有點沒摸清楚準確的路,但多試兩次就對了。
盯著手中的兩張錢看了一會兒,池硯最后還是把錢重新夾回了書中,又把書重新塞到了書堆底下。
不清楚情況,還是別想著輕易惹禍上身了。
這上面藏的是小物件還好,要藏了大件兒被她給把接頭信號給端了,估計藏東西的人能把她查到死。
她可不像蘇姣姣有系統空間。
但若是把東西露給蘇姣姣她也沒那么蠢,上趕著給人做散財童子,還得不到多少好處。
將書堆整理好,抱著自己選的八本書到了廢品收購站的門口,詢問門口抱著火桶烤暖的老大爺。
“大爺,稱下斤兩,算下多少錢。”
大爺挎著個棉襖子揣在懷里,慢騰騰的走到了池硯旁邊,從角落里提出了一個手桿秤掂了掂,還沒掂倆下,就突然開始打量池硯。
老大爺這眼神不太對勁吶?池硯心里一個咯噔,她可什么都沒干,不會是被盯上了吧?
雖然心底有點疑惑,但池硯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的任由這老大爺打量。
然后就看到老大爺把手中提著的鐵桿秤又放回了角落中,向著池硯擺了擺手道:
“不要你錢了,幾本破書,你拿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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