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讓他們不敢動手了。
要是不夠對峙怎么辦?跑唄?我不管什么面子,先跟彭軍匯合。
有實力可以裝筆,沒實力還裝,那是煞筆!
反正我不會去依仗端木一夫這些陽本國人。
我抓了把松子兒,邊嗑邊走了出來。
正好端木一夫說道:“青樹隊長!我們不是要擋你,只是要勸你。”
草!這么快就要放棄我了是嗎?就知道他們靠不住。
“不用你們勸我,今天我非要抓住那個小崽子。”
“誰想抓我啊?”
裝甲車上一個軍官,看到我就雙眼冒火:
“好!你自己出來就最好,來人!把人給我抓住!”
四個本子士兵剛要靠近我,兩臺裝甲車上的重機槍突然開火。
“突突……”一陣突突,在我身前兩米,畫了條線。這下沒人敢再上來了。
“怎么回事?”青樹隊長剛說完,他腳下的重機槍一個旋轉,他“啊”一聲就被掃了下來。
一個屁墩,揚起一股灰塵。
我一笑:“青樹隊長這姿勢不怎么雅觀啊!”
“你!”
“吱……嘎……”一臺裝甲車的重機槍轉向了他,黑洞洞的槍口就對著他的腦袋。
“別亂動啊!你們青樹家的輕功好,躲了你一個,你手下的兵可躲不掉。”
青樹隊長大驚失色:“是你干的?”
我嗑了個松子兒,把殼吐到他跟前:
“怎么?來抓人之前沒調查調查我是誰?”
我又看看四周的人:“都把保險鎖住了,誰要是槍走火兒,別怪我讓四臺機槍一起突突。”
青樹隊長臉上更難看,估計現在后悔帶那么多裝甲車來了。
端木秀純和端木一夫都看麻了,我一個人,就壓住了一個中隊的自衛隊,沒有一個敢造次。
端木秀純看我那眼神兒都要拉絲了。
青樹隊長:“你想怎么樣?”
“你老實坐著,等夠級別的人來解決這件事。”
就是明告訴他,他不夠級別。
我不知道他們這隊長相當于大夏什么級別。
但是在大夏,跟我交往的那都是軍區老總,弄個什么狗屁隊長的在這跟我得瑟,我怕他?
青樹隊長窩了一肚子火也不敢發,現在誰要是槍走火兒,他都能被打成篩子。
輕功再好,坐著使不上勁兒的。
我就在門樓子里往墻上一靠,不緊不慢地嗑著松子兒。
對面那么多人,是動都不敢動,包括了端木一夫爺倆兒,他們要是一動,可就有可能發生連鎖反應。
直到彭軍和老黑他們回來。
“怎么回事?”
老黑一來就看到氣氛不對勁兒:“陽本國的人,先把人退了。”
好家伙!他以為我是受制的那一方,不過可以看出,現在他是擔心我的安危。
當然,僅限破解了那個裝置之前。
“現在的決定權不在我手里啊?”
青樹隊長看到梅國人,也是一臉奴才相。
“你說什嗎?”老黑還沒明白。
青樹隊長慢慢伸出手,指了指裝甲車上的重機槍。
老黑他們這才發現,那些重機槍都指著他們自己人。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能控制它們?”
青樹隊長看看我,我還在那嗑松子兒。
“鄭陽!先讓他們撤走,你的任務是趕緊破解那裝置。”
“撤不了!不把事情掰扯清楚,誰也走不了。”
彭軍接茬說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用英語把事情講了一遍,然后就對老黑說道:
“他們侮辱我的國家,還先對我動手,我打人該不該?
他們找了一幫人來圍攻我,我傷人行不行?
現在又帶著軍隊要抓我,對我的精神造成了嚴重的損傷,我要求賠償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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