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開始穿衣服,同時,我用王血一探測,有一組密集的手機信號正在上來,人數是八人。
我又快速掃描了大廈的構造,等鹿纖凝拉我直奔樓梯,我卻反拉著她去了洗衣房。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他們會搜的。”
我也不解釋,抱起她就給塞進一個小窗口。
接著我也跳了下去。
這里是服務員運床單的地方,把床單扔進來,掉到下面的洗衣房集中清洗。
我們可是從四樓下來的,不過在我的力場作用下,我們掉得并不快。
洗衣房的工人都沒想到還能有人下來,不過也就是一陣驚奇。
我拉著鹿纖凝往外跑,接觸到的每一個眼神兒我都要快速看出他有沒有敵意。
兩個!我直接看到兩個人要掏槍。
槍是掏出來了,不過他們打的不是我們,而是轉向了對方。
“嘭嘭”兩聲,他們把對方給崩了。
“哇、啊!”四周一下就亂了,大家都在找地方躲。
有個想要下車,正好一臺車經過,直接撞在那人的車門上。
這一撞,他們后面的人也沒法下來。
而我們躲在四散的人群里,很快到了一個小巷。
“鄭陽!你快點回去,不能讓你牽扯到這事情里。”
“現在走也得牽扯進去,有人看到我,我就不能躲。再說,你是為了見我,才落入危險,我怎么現在扔下你?”
“可是!”
“別可是了,走!”
我拉著她,直接上了一臺出租車:“除了伊芙琳那里,你還有沒有其他地方?誰都不知道的。”
“前面路口左轉!”
鹿纖凝說完,出租車司機就雙眼木然地開了出去。
一路左拐右拐的,到了一個老式建筑,這時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
“四層最后一個房間是我的。”鹿纖凝下了車就說道。
“好!”我答應一聲就要走。
“等等!你不下來嗎?”
“我得把司機送走,他現在還被我催眠呢!”
其實也就開始幾分鐘是司機開,后面全是我使用的力場在開。
“可是你回去,他們會對你動手。”
我巴不得他們這么干,這樣我就不是外部力量,而是他們惹我了。
“放心!你就在這兒等我消息,把電話開機。”
鹿纖凝直接把手機號告訴我:“我知道你聰明,一定能記住。”
“我記住了!如果是我給你打電話,我說話前會敲三下話筒,你接電話要敲兩下,以后你給我打電話也一樣。”
“嗯!”
我一勾鹿纖凝的脖子,吻了她一下才控著車開走。
鹿纖凝是一臉擔心,直到看不到車了才上樓。
還是到我上車的地方,我塞給司機五百梅元,然后就下了車,司機還睡著。
不管什么時候,我都讓附近的監控失靈。
等我走回蒙貝爾酒店,四周呼啦一下上來一幫人。
沃科特可沒有先前那么客氣了,陰沉著臉問道:“鄭先生!你去哪兒了?”
我沒有絲毫慌亂,冷冷一笑:“我去哪兒還得跟你匯報?你踏馬的算老幾?”
“好!不說是吧?那就別怪我動手了。”
我看看四周的監控,應該都給停了。
“你就那么自信他們能對付的了我?”
草!我要是用催眠,一多半都得躺下,就這還想來抓我?
“怎么?難道你還是個高手?”
沃科特說完,四周的人全都開始掏槍。
“我可是大夏人。”
“哈……”四周一片笑聲。
“你大夏人怎么了?不就會抗議、譴責嗎?”
沃科特說完,又是一陣哄笑。
我也笑了:“你誤會我意思了,你說的是大夏的公職人員,他們有紀律,國家有國策,不能違反,不能先動手。
我不是,我不但不是公職人員,還是個不怎么守紀律的大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