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沒怎么聽,我在看茶壺,這會不會是陰陽壺,一個壺嘴出來,一杯有毒一杯沒毒。
不過看她洗茶泡茶的,茶水根本分不開,而且茶杯洗得也沒法下藥。
茶泡好,她推了一杯過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沒動,只是看著她。
不得不說,美女就是美女,不用化妝,都讓人賞心悅目。
普通的運動裝都能穿出高訂的感覺。
看我不動,鹿纖凝“哦”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把我的茶杯拿過去,直接喝掉。
然后還用那個茶杯又倒了半杯,又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是要跟我間接接吻?
她這舉動,讓氣氛就曖昧起來。
不過我還是沒動。
“鄭先生是不是太謹慎了?我要是對付你,只要讓人沖進來就行,我想你拔槍的速度不一定比我拔刀的速度快。
而且你那只大鐵狗也來不及救你吧?”
“是嗎?你要不要試試?”
我含笑看著她,她也在看著我,只不過她看不到蝰蛇已經從我的袖口探出了頭。
鋼筋混凝土的墻都能穿個窟窿,穿透木頭桌子和她的腦袋不成問題。
“哎呀!人家只是開玩笑的,你這么嚴肅,人家都不知怎么辦了。”
踏馬的,真是個妖精,這么撒嬌,看得我骨頭都有點酥。
“不知怎么辦可以讓你爺爺來,本來就是他讓人對我動手的。”
“唉!還是爺爺看人準,他說你不是普通的小男孩兒。雖然長得嫩,可行事夠城府。爺爺在換衣服,馬上就到。”
“吱嘎!”門被拉開,一個老頭兒笑著走了進來。
“我還真怕鄭小友一不合把我這個孫女給崩了。”
鹿老爺子說著坐在鹿纖凝旁邊,接過鹿纖凝給他的茶。
“老頭子先在這里給鄭先生賠個不是,是我唐突了,應該鄭重地請鄭先生,而不是那種手段。”
草!說什么好聽的,他是一開始就沒把我放在眼里,以為嚇唬嚇唬我,就能把我帶回來。
到時再嚇嚇,我就能乖乖開口。
“哼!我也沒想到法治社會,還有人敢這么干。”
鹿老爺子尷尬地笑笑:“可能申城這個地方比不得京都吧!待時間長了,老頭子就有點放肆。
不過,鄭先生也夠狠的,我的人不是槍傷就是斷了骨頭。”
他這是暗示我申城某些地下規則嗎?
“沒辦法!被人殺習慣了,也習慣了不留手。你該慶幸他們拿的不是槍,不然我保證他們一個活不了。”
鹿老爺子眼里的寒光一閃而逝,接著又是呵呵一笑:
“鄭先生!我聽說你跟金家鬧得很不愉快,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愿意做個和事佬,讓金家跟你和解。”
他的口氣沒有半點跟金家商量的意思,好像他說,金家就一定會答應。
“不用了,想對付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而且我有豁出去的資格,他們沒有。”
我相信鹿老爺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旺財。
這玩意兒發起瘋,想殺誰,誰都很難躲得掉吧?
我倒是佩服這老頭兒,扯東扯西的,就是不提石巖文明。
行啊?你不提,我也裝糊涂。
“呵呵!鄭先生還是冷靜點好,沒必要葬送大好年華。那這樣……”
老頭兒從兜里拿出一張藍色的鉆石卡:
“這個鄭先生收下,就當給你補償。”
這個我沒拒絕,伸手接了。
“謝了!沒事我先出去了。”
“等等!老頭子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呵呵!這就來了。
鹿老爺子對鹿纖凝點點頭,鹿纖凝起身從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四四方方的。
難道是立方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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