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么事!”蕭清婉有些奇怪,我拿這個出來干嘛。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蕭清婉犯病,藥被人倒了。要不是我叫救護車及時,她會怎么樣,就說不準了。”
蕭清婉聽了,臉“噌”就紅了。
救護車來之前的十幾分鐘里,我可是不停給她人工呼吸呢!
反正我嘴都麻了,她,有什么感覺我不知道。
“有人想害清婉?”夏世澤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
我接著說道:“本來我們以為是你。”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害清婉?我心里……”
不等夏世澤說完,蕭清婉就打斷他:
“閉嘴!別惡心我。”
夏世澤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
“我也是這么想的,你要是想害她,吃完飯就不會威脅我。我是將計就計,把你揍一頓,激你再過來找我。
我辦公室里的攝像頭是你安的吧?”
夏世澤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現在想知道,我們離開辦公室去吃飯這段時間,誰進去了。因為蕭清婉的包就在里面。”
“我明白了。”夏世澤拿出手機:“你現在去公司,把我的電腦拿來。我現在在老宅這邊的弄堂32號。”
我們也就喝了一壺茶的時間,一個女秘書就拿著電腦來了。
蕭清婉看到那女秘書就是個大白眼兒。
夏世澤和來的女秘書都一臉尷尬。
夏世澤把電腦接過來打開,湊到我身邊跟我一起看。
就在我們離開辦公室不久,一個女人進了辦公室,把蕭清婉的藥倒進了塑料袋里。
“是小慧這賤人,她是我大哥的秘書。肯定是我大哥讓他把藥倒了。
知道清婉有病的只有我們家人,而且,我大哥下午還跟我說,要我邀你們一起去馬場玩兒。
他肯定是想讓清婉在馬場犯病。夏世勛!老子跟你沒完。”
夏世澤說完,抱起電腦就走。
我在后面喊道:“喂!謀定后動!你可別腦瓜子一熱真去找他拼命啊!”
人已經看不見了,也不知聽沒聽到。
我轉身,差點撞蕭清婉身上:“臥槽!你站我這么近干嘛?”
蕭清婉就那么瞪著我:“都說夏家哥倆是大音筆和小音筆,我看,你比他們還陰。
幾句話就挑撥他們兄弟反目成仇了。”
“滾犢子!我這是陳述事實,調查真相。夏世勛是心懷叵測,他才陰。”
至于夏世澤,我倒沒覺得他陰在哪兒,倒覺得他就是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蕭清婉白了我一眼,然后說道:“事情解決了,咱們回去吧?”
“回哪兒?”
“夏家啊?”
臥槽!我好容易出來的:“你還想讓我睡沙發啊?昨晚一宿我就腰酸背痛了。
你自己回去,我早上早點起來過去。”
“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哎?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家本來就在那兒。”
“你才有病,我就在這兒睡。”
我不知道蕭清婉是什么意思,反正她是厚著臉皮硬留下了。
我們沒在一床上啊!她樓上我樓下。
……
一早上天不亮,我就把蕭清婉拉起來,偷偷回夏家。
傭人把門打開,我們剛進去,老太太就出來了:
“你們倆這么早去哪兒了?”
“啊!我們出去溜達溜達。”
老太太白了我一眼:“小兔崽子!昨晚我都沒聽你倆屋里有動靜。
這一大早這么有力氣,趕緊回去辦正事兒,給我生孫子要緊。快快!我得看到你們倆躺一床上。”
“啊?”還看著躺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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