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我剛要把錄到的音頻放出來,轉念一想,這樣解釋有意思嗎?
就算是我打的,她要怎么樣?
“所以呢?”
童菲菲顯然很生氣,扶起季誠就說道:
“簡直不可理喻。你怎么能這么對待我的朋友?我是你女朋友不假,但我也得有社交吧?你太不尊重我了。”
臥槽!合著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季誠!我送你回去。”
季誠被童菲菲扶起來,找了個童菲菲看不到的角度,沖我陰惻惻的一笑,跟著童菲菲就往外走。
尼瑪!這踏馬就是個老陰比啊!
我就這么看著童菲菲扶著季誠出去。
氣不氣?
氣!
但不是吃醋那種,而是被人無端誤會的氣。
我發現對于童菲菲,我真沒有進入角色。
要是換成珺姨,我恐怕就要吃醋到吐血。
童菲菲當初找上我,我就感覺她不是經過深思熟慮,而我也是為了給珺姨一個交代而一時沖動。
現在遇到問題,總比以后時間長了,大家感情深再分開好。
但是,我可不會放過季誠。
怎么?看我好欺負是吧?
你做初一就別怪老子做十五。
我打開電腦。
對于病毒,在深藍的基礎上,我做了多次創新。
我有自信,我現在已經比深藍當初更厲害。
我把病毒進行匯總,找到了季誠攻擊我網站的ip地址,直接種了上去。
臥槽?我發現他的電腦還連著不知哪個企業的內部網絡。
那就別怪我狠了,有多少我就污染多少。
做完后,我心情大好,正好珺姨也回來了,還拎著早餐。
“鄭陽!安庭那家伙抓到了,釣叟牌一亮,黑白兩道都行動起來,一宿功夫就把那狗……嗯?這誰買的早餐?”
我是伸手把珺姨的早餐拿了過來:
“童菲菲!”
“她人呢?”
我一陣猶豫,要是實話實說,按照珺姨的脾氣,非找童菲菲算賬不可。
“有事出去了。還是不說她了。珺姨!你給我講講怎么抓住的安庭。”
一提起這個,珺姨就來了精神。
原來珺姨一夜跑了京都好幾個酒吧、夜店,就拿著釣叟牌喊,讓他們通緝安庭。
都不用給錢,知道這事的人就玩命的找。
最后,還是在一個老舊的四合院兒胡同里找到的。
安庭那家伙竟然住在八平米的房子里,被人揪出來的時候,還在吃著泡面。
“珺姨!其實我已經沒事了,要不你讓我出院吧?我想看看安庭,再主持下游戲上線的事。”
珺姨上下打量下我,我趕緊起來跳了幾下:
“我真沒事了。”
“那好!我也想你去看看安庭那倒霉樣!”
珺姨說著把釣叟牌塞給我:“到了警局,憑這個就能見到安庭。走!”
我和珺姨說走就走。
我不知道,我們走了以后,童菲菲就回到了我的病房,病房里空空的,就剩下了她買的那份早餐。
警察局審訊室,安庭被鎖在椅子上,鼻青臉腫的,臉上的血跡都沒擦。
看來抓他的時候,他沒少挨揍。
我戴了帽子,擋住了頭上的紗布,笑嘻嘻地坐到了安庭對面。
“鄭陽?你怎么能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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