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了病房,杠頭正在看雜志呢!字不多,上面的女人衣服也不多。
“杠哥好雅興啊!”
我都不用摘口罩,杠頭聽到我聲音就一激靈。
“你、你!”杠頭舌頭打結,眼睛還在往外瞅。
我摘了口罩,從床邊的柜子上拿了蘋果和水果刀,一邊削皮一邊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兄弟!咱們有話好說。”
“可你做的事讓我感覺不好說。”
“啊?兄、兄弟你指的什么?”
“陳大頭還在我丈母娘那邊,你說耽誤她老人家做生意,這一天得損失多少啊?
另外還是因為我才這樣的,以后我還怎么娶人家閨女?”
“我馬上讓大頭回來。”杠頭說完指指邊上的手機。
“打吧!抹脖子保證比警察快。”
“哎哎!”
杠頭先抹了把汗,然后才給陳大頭打電話:
“立馬給我回來,記住,別碰人家一個手指,就連狠話也不許說……讓你怎么干就怎么干,哪那么多廢話?”
掛了電話,杠頭就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兄弟!大頭馬上就走。”
的確,我聯通蔡廣玲的手機,陳大頭很快就撤了。
我把削好的蘋果,用刀挑著遞給杠頭。
“記住了!我不是你能惹的起的。因為我沒有根,我隨時都可以要你的命。”
“是是!”
杠頭拿了蘋果,我把水果刀隨手一撇,“噗滋”一聲,直接插進了水泥墻里。
那就是把普通的水果刀,一撅就折那種。
不過在我手里,卻能插進堅硬的水泥墻。
杠頭嚇得蘋果直接掉在床上。
我沖他一笑,然后大搖大擺地出了病房。
當然,我也黑了杠頭的手機。
我剛出去沒多大會兒,杠頭就給陳大頭打電話:
“把撒出去找人的兄弟也給我撤回來,都到醫院來保護我。”
“可是老大!剛才耗子告訴我,已經找到他們了。”
嗯?難道我們暴露了?
“找著個屁!媽勒個巴子的,我踏馬惹了個變態。他剛才就在我病房,說抹我脖子都不用兩秒,麻溜都給我撤回來。”
還真暴露了,我回去的時候,看到有三個昨天見過的人,從我出租屋那邊撤走。
他們應該是不知道我沒在,沒敢往里沖。
我回到出租屋,電視開著,刁朵朵也沒心情看,坐立不安的。
“給你媽打個電話吧!”
“啊?”
“事情解決了,你媽那邊不會有事,不過你還是不能回去。”
“真噠!”刁朵朵拿起手機就打了過去,聽到蔡廣玲說她沒事,刁朵朵才放心。
“胡子哥!你是為了我才出去冒險的嗎?”
說的我出去好像危及生命一樣。
“少自作多情,我去是因為你媽被我連累,不然我才懶得管呢。”
“嘻嘻!怎么都好。”
“收拾東西,這里不能呆了,咱們換個地方。”
杠頭是被嚇得不敢來這里,可他一定會告訴老鬼子,我還得換個地方。
現在我已經調查出了想要的一切證據,也不用在西郁呆著了,干脆我們去臨市。
在臨市找了個大酒店住下。
就這樣過了兩天,屠組長終于來了消息。
“鄭工,我們這邊結案了,我給你匯報下……”
“等等!我說過你們調查完我就去,你結什么案?”
還想給我玩兒木已成舟那套?
“你們都在市府等著,我馬上到。”
從我這里去西郁,用不了多久。
在路上我聯系了西北軍區的老總,讓他派兵封鎖整個西郁市。
很快我就趕到了西郁市府。
里面只有屠組長一人在會議室等我。
“鄭工!這是有關案件的所有資料。”
我沒看,而是說道:“讓市府的人全都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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