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頭不知我要干嘛,但他知道,要是警察來了,他這么多小弟拎著家伙在這里也麻煩。
“西北連天一片云,鳳凰落進烏鴉群,一聲驚開西郁垛,東南西北哪一聲?”
“啪!”我又是一巴掌:“少跟我套黑話,打不打?”
杠頭低著頭又開始琢磨。
“草!啥也不是!刁朵朵!”
“啊?”
“咱們走!”
“哦哦!”
讓他們報警,就是想看看他們跟警察的關系,現在看來,他們也就是群草皮,跟官家都扯不上邊兒。
不然杠頭早打電話了。
我帶著刁朵朵上了車,杠頭那些人沒有一個敢動的。
我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胡子哥!你到底是干嘛的?怎么又是黑客又那么能打,還有槍。
你不會是零零七吧?”
草!那都是演的,我這是真的。
刁朵朵突然就伸手抱我,我一把把人推開。
“干嘛?”
“我發現我愛上你了,你看電影里不都有邦女郎嗎?我也是。”
我斜睨了刁朵朵一眼:“哪個邦女郎像你這么干巴?沒前沒后的。”
“哎你!哼!那我是沒發育起來,二十四五還鼓一鼓呢!”
無語,那說的是個子好嗎?
“別廢話了,你去哪兒?我還要辦正經事。”
“你咋還想甩了我咋的?你鬧那么大,我還有什么地方能去啊?”
倒也是,杠頭不敢打電話,我不如接著暗中調查。
我要看看調查組的調查結果是什么樣的。
要是我出來,他們礙于我也得查點東西出來。
“你就不怕我是殺人犯,連累你?”
“我又沒殺人。其實你要真是殺人犯,我也不怕,挺刺激的。”
現在的姑娘都什么腦子?換了我以前,遇到這樣的事,躲都躲不及,她還緊著纏著不放。
“那你跟我回去吧!”
“好嘞!嘻嘻!”
帶著她我不能隨便露面了,我去買了些菜,回去自己做。
晚上,我炒好了菜,刁朵朵把菜端桌上。
“沒酒啊?”
“小孩子喝什么酒。”
“我都二十了好嗎?誰小?”
刁朵朵使勁兒挺著胸,可惜還是沒多大。
“我去買!街口就有小賣部。”
我懶得管她,她跑出去買酒,我拿出手機打給屠組長。
我得敲打敲打他。
“屠組長!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鄭工啊!我正有事跟你說。”
“哦?”
“我們調查了,秦素素根本沒什么,是她的秘書蘇曼私自租的飛機給伊渡人。”
我是真服。
都踏馬被我抓現行兒了,還往回找補。
竹內俊又改變主意了?先前他還想滅口的。
“屠組長真行,這都調查出來了。那你們調查完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會到現場。”
“好的!”
屠組長說完就掛了電話。
正好,刁朵朵也回來了,拿了四瓶啤的,兩瓶白的。
“吶!這里沒有紅酒,你就將就著喝!”
“你喝吧!”
我端起碗吃飯。
“咋啦?怕酒后亂那啥啊?我可以的。”
“美得你!吃完飯你睡床我睡沙發。這兩天你就在屋里不許出去。”
“啊?那我不悶死啦?”
“你要是想讓鬼子抓回去就出去。”
刁朵朵聽得一哆嗦:“那你想怎么干?”
當然是等屠組長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