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弟弟!就知道你不會答應。你走吧!留下姐姐一人在這命苦的奔波。”
咋的?還玩裝可憐這套?
關鍵她裝得也不像啊?
“姐!你是女漢子,就別玩兒這招了!”
“臭弟弟!我打死你!”江瀾說著真舉起小拳頭砸來。
看吧!可憐不過兩秒。
我一閃身就到了門邊兒:“姐姐認真辦案,我是真沒時間,再見!”
“臭弟弟!”
我就在江瀾略顯曖昧的罵聲中出了警察局。
雷叔雖然跑了,可瞻南商會也徹底激不起什么浪花了。
只要桃園集團能在瞻南站穩腳跟,我管他那么多。
我還想趁去蓋姆島之前,跟珺姨一起呆幾天呢!
袁寶一聽我要回申城,他也不在瞻南了,也要跟我回去。
可是我的小車只有兩個座位,我還得帶鹿纖凝呢!
我讓他們坐飛機,我開小車往回飛。
路上我應該催眠鹿纖凝,問問她還瞞了我什么。
現在我摸清楚了,用芯機之血給人催眠,對人腦是有損傷,但可以慢慢恢復。
而且時間短,損傷很小,可我還是不想對自己人下手。
那種關系越是頻繁,她在我心里的份量越重。
小車的速度比不上戰斗機,比明航也慢了不少。
袁寶他們比我晚起飛,還是先我一個小時到達申城。
我先把鹿纖凝送回去,然后回家。
珺姨知道我又要走了,表情上就能看出不舍。
晚上,祝孝書兩口子、袁寶兩口子,許依婷、賽琳娜都來了。
知道我又要走,一個個的都很擔心。
不過祝孝書給我帶來一個好消息,量子超級計算機已經做了出來,正在接受調試。
現在就差我的軟件了。
說完這個,我和袁寶又說了些瞻南那邊的情況。
但氣氛始終不是那么熱烈。
后來我裝做喝醉,大家才休息。
珺姨留下照顧我,又是久違的溫存。
這次我還是爭取了主動,珺姨很配合。
完事后我裝作倒在床上睡覺,珺姨也什么沒說。
我覺得她是知道我沒醉,但我們默契的誰都沒有點破,保持住了這種相處方式。
這次珺姨收拾完,沒有像以前一樣馬上走,而是坐在床頭,不停摸著我的臉。
我知道她不舍的我,可我什么都沒法說,有些默契一旦打破了,就可能再沒法維持一種關系。
珺姨坐了半個小時,然后才離開。
我剛睜開眼睛,門開,許依婷又進來了。
臥槽!今晚還想我梅開二度?
不行,我要好好問問她怎么想的,把我當什么了?
許依婷輕車熟路地爬上床,直奔我的褲子。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嚇得“啊”一聲低吟:“你、你,你沒醉?”
“你想干什么?”
其實我這是明知故問,褲子都拉下來那么多了。
“我、我……”
“你還想學大白鵝嗎?其實前一次你干了什么我也知道。”
許依婷驚得捂住嘴。
我拉過她,一把把她壓在身下。
她還以為我要主動,手一攤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樣子。
這把我氣的,好像我逼她一樣。
“說話!你不想跟我結婚,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許依婷睜開眼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我只求能留在你身邊,哪怕是伺候你。我真沒什么非分之想,我配不上你。
做這個,我是為了珺姨!”
“你說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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