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認識別的大夏人嗎?”
“嗯!在我很小的時候,我見過一個大夏人,他就很睿智,很多問題在他那兒就不是問題。
他的腦子簡直就是電腦一般,他讓我叫他賀老師!”
“賀老師”三個字可是用大夏語說的。
“你說什么?”我趕緊拿出電腦:
“你看是這個人嗎?”
就是我爸的照片,萊拉一看就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會有賀老師的照片?”
想不到這么還能得到我爸的信息。
“你詳細說說這個人。”
在她眼里,我爸除了手腕上銬的一個電子定位器,在他們那里還是很自由的。
每天中午,她都會到他們村子那里,專門找小孩子聊天。
開始他不懂沃沙語,可僅僅三個月,他就學會了。
接著他就開始給孩子們輔導功課,教他們數學。
我是越聽心里越難受,我沒有爸爸,我爸何嘗不是沒有了孩子?
他在用這種方式表達對我的思念。
“你怎么了?”
不知不覺,我竟然流下了眼淚。
“沒、沒事!那他什么時候被帶走的,知道是被誰帶走的嗎?”
“知道!那個梅國軍官叫艾爾默斯,從這到這有道刀疤。”
萊拉從一側額頭,一直劃到眉毛。
太好了,只要知道名字和特征,我早晚會找到他。
“謝謝你告訴我這么多。”
“是我太糊涂,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就死了,也謝謝你。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
萊拉說完就出了房間。
知道我爸在科伊拉的表現,我知道他很想我,我現在就想快點找到那個艾爾默斯。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梅國聯盟的內網。
我現在進去就跟逛自家洗手間一樣,沒有絲毫困難。
當我輸入艾爾默斯的名字后,從三個名字中,我找到了,的確左邊眉毛有道刀疤。
再看資料,他竟然不是作戰部隊,而是梅國情報局第二科的負責人。
第二科是專門研究科技的,其中就包括了生物科學。
這樣的部門,也難怪不放我爸出來了。
可惜查不到他在哪兒,不過研究飛船這種事,第二科應該不會缺席吧?
哪怕遇到個他的同事也行,說不定就能查出我爸的蹤跡。
想到這里,我合上電腦出了房間。
我要看看來梅國都來了什么人。
在船上也有娛樂項目,就是在二層船艙的大廳。
這里有酒吧、臺球,我還看到有人在玩兒撲克。
邵靈澤他們也在,被我打的那個倒沒見,不知是不是走了。
不過他們怎么來這兒還帶著行李?
不但是他們,還有些人也帶著。
我來到吧臺,點了一杯咖啡。
然后就找了個地方坐下。
服務員很快就把咖啡送了過來:
“鄭副會長慢用。”服務員說完并沒走,我一想知道了,外國都是有小費的。
我正好有事問她,我掏出兩張百元梅金推給她:“那些人為什么都拿著行李?”
服務員眼睛一亮,美美的收了錢:
“他們都是沒有房間的。因為船上的房間少,本來想安排他們七天后再去,可他們等不及。
事實上,也是因為國際地位太低,不像您,是國際組織的領導。”
本來我該高興,可我聽得卻一陣心酸。
大夏的國際地位還是太低了。
就這樣還想著排擠我,要是一開始就讓我代表大夏,他們會沒地方住,讓人像看猴一樣看著?
我又給了服務員一百梅元,打發她離開。
接著一道倩影坐在我跟前:“鄭副會長!我是班西亞國科考隊的領隊,我叫保拉。”
嗯?我怎感覺有只腳在摩挲我的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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