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一下亮了起來,兩艘軍艦,十幾艘快艇沖著跑了的快艇就圍了上去。
江瀾的手下給伊渡佬帶上手銬,我也收回了金蝰蛇。
江瀾還是板著臉。
我也懶得理她,什么玩意兒,我能配合她抓人就不錯了,他們要給我打針,我能任他們打?
最后,潛艇當然沒找到,快艇上的人倒是抓了,可上面竟然是南越的人。
他們就說自己是漁民,是因為天黑迷失了方向,根本不是間諜。
被帶上島還吵著要回去。
伊渡佬倒是配合,把什么都招了。
他和布蒂的確是烏日的人,來這里本來是竊取氣象資料,抓我只是臨時起意。
當然是因為布蒂看出我可能會解立方體。
我沒有參加審訊,回到酒店就讓人把我弄的海鮮做了,多虧桶里有水,不然都得臭。
就這樣,還跑了條八爪魚,不知鉆哪兒去了。
其實我也郁悶,應該留著布蒂問問那個地煞二號——季風的事,可讓我一激動就給弄死了。
以后得控制情緒,我現在不是一個人,我一激動,蝰蛇也跟著狠。
我正吃著,江瀾就跟一個頂著將星的到了我房間。
江瀾臉色不是很好,進來后站在我面前先說道:“對不起!當時是因為我太著急。”
不等我說話,那將軍就吼道:“你急什么急?是任務重要還是人重要?”
“報告艦長!人!”江瀾被訓的跟犯錯的孩子一樣。
臥槽,這是個艦長啊!
江瀾這樣,我倒不好意思了:“那什么!你們也坐,這是我自己抓的,咱們一起吃。”
艦長還是虎著臉,但拉了凳子坐下。
江瀾也坐了下來,低著頭。
“首長!你還是別說她了,我知道,她也是為了能抓到潛艇。”
艦長嘆了口氣:“其實就是潛艇出來,咱們也抓不住。我們艦隊目前還沒潛艇,靠軍艦,根本白費。
而且他們要是不攻擊,我們是不能對它開火的。”
“啊?”
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什么不開第一槍。
“不是!它都跑咱們家門口了,也不能開?”
“這是咱們國家定的規矩,不管什么情況下,不主動開第一槍。”
聽得我臉皮直抽,人家拿槍對著你,你不開火,人家“嘭”一槍給你個爆頭,你還開什么火?
我要知道這么回事,干脆都不會擱那箱子里待那么長時間。
“這個規定也是保證地緣穩定的砝碼,我們不開第一槍,別人也會忌憚,不然真打起來,咱們國家的發展大計就得被影響。”
艦長說的也有道理,但我持保留意見。
我可不會等子彈打身上再動手。
先下手為強,只要我認為該動手,我就動手。
艦長又轉向江瀾:“這次江瀾你用鄭陽當誘餌,也得受處分。
鄭陽是什么人?那是軍政都重視的人,是你能隨隨便便就拉來當誘餌的嗎?一旦出點紕漏怎么辦?”
啊?還要處分啊?看江瀾的樣子,我真有點不忍心。
“首長!不用了吧?這次的事,是我主動要求去引他們的。
再說當時的情況,我不想都不行,他們把我迷暈了。”
“原來是這樣。但是江瀾也應該保護你,不能讓你出這樣的意外。”
哎呀!這個艦長說話就是中聽,要是上面的領導都像他這樣,我何苦從京都跑到申城?
“要不這樣,讓江瀾寫檢查,其他的處分就算了。”
艦長瞪著江瀾一會兒:“那好吧!看在鄭陽給你求情的份上。”
江瀾:“謝謝爸!”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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