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溫晴爸一起坐下。
辛老總不緊不慢地拿起茶水先喝了一口,然后才說道:
“首先,我要肯定這次大學生編程大賽,科技大學參賽人員的成績。
當然,也包括鄭陽!畢竟離不開他的指導。”
劃重點,是指導,不是教導。
“其次,我要提出批評。鄭陽不顧國家利益,驅趕國家派往國外的談判人員,致使這次的進口海獅汽車生產線收購計劃流產。
這是嚴重的政治覺悟的缺失,不顧大局的錯誤行為。”
草!那個姓蘇的沒錯?他不去大鬧宴會,井上一木有借口趕他?
倒成了我的錯了。
我剛要說話,溫晴爸拉了我一把,然后搖搖頭。
辛老總斜睨了我一眼。
“這次算是功過相抵。”
“嘁!”我看他這是找不到怎么罰我,弄個什么功過相抵。
“下面,我們商量另一個提議。鑒于鄭陽在這次國際大賽上收獲的影響力,我提議,讓鄭陽轉學到京都大學。”
“什嗎?”我和溫晴爸異口同聲。
我說完看看溫晴爸!顯然他還不知道這事。
那他剛才不忿是因為什么?難道表彰大會還有窩心的事?
溫晴爸直接站了起來:“辛老總!這個決定我不服。鄭陽是我科技大的,為什么要轉去京大?”
我看看京都大學的校長,他一臉心虛,連頭都不敢抬。
我也站起來:“辛老總!我就是從京大退學出來的,怎么?還讓我回去?”
“這個是考慮大夏的名校排名。咱們整體實力太差,眼下就得將資源傾斜到一處。”
辛老總這話我就不服了:“那為什么不是往科技大傾斜?”
辛老總一皺眉:“鄭陽!注意你的身份!這次你破壞國家的計劃,我可是勉強給你功過相抵!
你以為就你指導學生奪冠的些許功勞,能跟你的過錯相抵?”
真是把我氣笑了:
“剛才我就想說了。這事踏馬的能怨我?那個姓蘇的當著那么多國家的面貶低、威脅我,這是我的錯?”
我說話的時候,溫晴爸已經拽我了,可我是不吐不快。
“一條過氣的生產線把你們寶貝的,還什么不能相抵,我有什么錯?”
“你!”辛老總一拍桌子:“鄭陽!這時候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嗎?”
“我就沒錯!認識個籃子。我把話放這兒!我是科技大的學生,哪都不去。
你不是有權嗎?你可以開除我。想讓我去別的學校,沒門兒!”
“好啊!好啊!你是反了天了。現在我宣布,開除鄭陽!以后國家機關永不錄用。”
哼!楊懷浦出來那天開始,我早就不能進國家機關了,用得著他說?
至于開除,我都國際機構的技術顧問了,要什么學歷、文憑?
溫晴爸一聽,竟然也吼道:“辛老總!你這么做太過分了。鄭陽是我科技大的學生,開不開除應該先問我們的意見。”
辛老總又想拍桌子,京華大學的校長說道:
“辛老總!這事還是從長計議吧!各國的留學生派遣計劃可都是沖著鄭陽!”
什么玩意兒?
我和溫晴爸對視一眼,這事我們都沒聽說。
怪不得要我去京都大學,我這一過去,那留學生可就去京都大學了。
這還不算,京華大學的校長接著說道:
“這件事他們指明了要鄭陽去談的。”
這么重要的事跟我有關,沒想到辛老總說道:“鄭陽沒有老師嗎?可以讓鄭陽的老師去談。”
臥槽?頭鐵啊!
我都要給辛老總鼓掌了:“還得是大領導有魄力。你的處理決定我接受,那你問問他們,我的老師是誰?”
辛老總看看京都大學校長:“他是先入學的京都大學吧?他的編程老師是誰?”
“這個……”京大校長也是半路出家,剛剛上來的,哪知道我的事。
“我現在就找人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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