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拍了拍手,誰能想到臭臭的刺繡能夠這么厲害?現在居然都已經能夠做衣服了。
臭臭又陪著林晚晚玩了一會兒,給林晚晚讀了一會兒書。
漸漸地,她的眼皮越來越沉,臭臭幫她細心地掖好被子,這才悄然離開。
等到了半夜,林晚晚就被叫醒了。
原來是奶糖和奶蓋,它們著急地用小爪子推著林晚晚,嘴里“吱吱吱”叫個不停。
奶茶在一旁急得跳腳:“有人來偷東西,有人來偷東西了!”
林晚晚瞬間清醒,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奶嘴已經乖巧地蹲在床邊,林晚晚迅速騎上奶嘴的背。
一群小家伙朝著農莊的雞舍沖去。
月光下,雞舍門半掩著,里面一片狼藉,幾十只雞不翼而飛。
奶糖憑借著敏銳的嗅覺,帶領大家朝著隔壁村子奔去。
一炷香的時間后,眾人追到了鄰村的莊子里,就聽到里頭有爭吵。
為首的婦人腰如水桶,雙手叉腰道:
“我最恨那個婉娘!仗著幾分姿色,就覺得自己了不起。
我非得把她莊子里的東西偷個精光,看她還能怎么囂張!”
許昌寧站在一旁,眉頭緊皺,雙手不安地揉搓著衣角,囁嚅道:
“話可不能這么說,婉娘一家從前對咱們有恩。
咱們怎能恩將仇報,非要趕盡殺絕……”
許昌寧的媳婦死死揪住他的耳朵,他疼得齜牙咧嘴,身體本能地跟著媳婦的手轉圈。
“許昌寧!”媳婦暴跳如雷,唾沫星子四濺:
“我跟了你這么多年,你心里是不是還惦記著那個婉娘?
當年你家上門提親,人家連正眼都沒瞧你一下。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收拾她的莊子,你居然還敢替她說話!”
許昌寧漲紅了臉,想要掙脫媳婦的鉗制,卻又不敢太過用力,只能結結巴巴地辯解:“你……你別瞎想,我不是那個意思……”
許昌寧媳婦冷哼一聲,臉上寫滿了不屑:“我不管!這次我鐵了心要搞垮她的莊子,讓她知道咱們也不是好惹的!”
還有個男人笑得挺猥瑣:“聽說那婉娘長得特別漂亮,我真想看看,那女人到底漂不漂亮,長得騷不騷……”
“小舅子可別亂來,那婉娘可是很厲害的。”許昌寧淡淡說道。
林晚晚算是開了眼界了,這一家子極品,可夠不要臉的。
許昌寧受過白家恩典,如今竟做出這等忘恩負義之事,實在死不要臉。
很快,屋內傳來重物倒地的悶響,起初是一個人,緊接著又有兩人相繼倒下。
林晚晚一把推開房門,屋內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多個人,姿勢各異,有的趴在桌上,有的癱倒在地,模樣狼狽不堪。
奶糖帶著兄弟們迅速涌入,他們目光如炬,開始有條不紊地搜查起來。
林晚晚一邊搜查,一邊撇嘴,低聲嘟囔著:“雖說頂著個六品官的頭銜,可這莊子里看著也寒酸得很。”
眾人翻箱倒柜,在墻角看到一個檀木箱子里,終于有了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