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道士,怎地如此無恥?”
一名青年醫者忍無可忍,走上前來,指著云逍憤然喝道。
“貧道無恥,與你何干?”
云逍愕然看著那青年醫者。
反正戴著口罩,誰都不認識。
無恥的是某個道士,與云真人沒有任何關系。
那醫者越發憤怒:“你身為方外之人,竟流連花街柳巷,身染穢瘡這等骯臟疾病!”
“這便也罷了,你居然如此厚顏無恥,糾纏程大夫!”
“程大夫冰清玉潔,豈容你玷污?這里是皇家科學院,又豈容你這等無恥之徒肆意張狂?”
他說的好有道理……云逍一時竟然無以對。
跟在后面的杜大寒見狀,急忙走上前來。
云真人難得今天有這樣的雅興,調戲……與程大夫嬉鬧。
居然冒出這么個貨,敗興!
“你身為程大夫的護衛,有登徒子糾纏于她,你卻熟視無睹,就不怕被責罰?”
那青年醫者先是對杜大寒一同呵斥。
然后指著云逍說道:“立即將此人拿下,扭送有司予以嚴懲……”
不等他把話說完。
杜大寒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直接將他丟了出去。
其他青年醫者無不駭然,退到遠處,紛紛指著杜大寒大聲呵斥。
云逍忍不住一陣大笑。
“你干的好事!”
程雪迎瞪了云逍一眼。
堂堂侯爵,大真人、謫仙人,怎能干這事?
傳揚出去,名聲還要不要了?
程雪迎拉著云逍的手匆匆走開,來到僻靜無人之處。
“你又準備去遼東?”
“先把病治好,身子骨要緊,以后可千萬不要去那種臟地方。”
程雪迎一番叮囑。
接著又忍不住埋怨:“男人好色,本沒什么,可你也要潔身自好才對。”
“家里有柳姑娘、董姑娘、景姑娘,再不濟,還有那三胞胎姐妹,怎么就去那種地方呢……”
正說著,被云逍堵住了嘴巴……別誤會,當然是用嘴。
三分鐘過后。
程雪迎大口喘著粗氣,幽怨地瞪著云逍。
這道士,著實不是好人。
可這嘴里面,還有心里面,怎么就甜滋滋的呢?
云逍笑道:“放心,這樣不會傳染穢瘡,況且染上穢瘡的人,也不是我。”
程雪迎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不是你?那是誰?”
云逍不假思索地答道:“我侄子。”
“云昊?”
程雪迎越發難以置信。
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啊,濃眉大眼的云昊,竟然會干這事!
就不怕郭蓉一拳將他打扁了?
云逍笑笑不語,并未解釋什么。
云昊給他的義兄背黑鍋,一點毛病都沒有。
程雪迎擔心地問道:“云昊此時在哪里?要不讓他住到科學院來,等青霉素臨床試驗之后,就立即給他用藥。”
云逍笑著擺擺手,“他最近并未在京城。”
云昊前些天去了大同,考察在大同開礦的事情。
隨著王徵機的量產,大規模用于煤礦、鐵路,水泥廠、鋼廠等工業,都需要大量煤炭,單是一個西山煤礦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