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雄,巡檢營搶我軍餉,殺人越貨的,是你派出的軍隊干的吧?”楚矛在城門樓子上對著下面喊道。
陳雄哈哈大笑。
“是有如何?巡檢營那幾塊料嚇唬人還行,殺人還看我天星軍。”
“顧道,你也少他媽的廢話,我管你什么都督還是駙馬,如今擅自興兵攻擊縣城,已經觸犯國法。
再不滾出來投降,老子今天連你一塊殺。只有功勞沒有過錯。”
陳雄吧楚矛當成了顧道怒吼著。
“好,陳雄,你要戰那就戰,你可敢到城東接戰?”楚矛在城門樓上說道。
“哈哈,你還敢跟老子接戰?城東就城東,顧道你要是不敢去,跟老子一個姓。”
陳雄囂張的說完轉身就帶兵朝著城東而走。
“陳將軍請留步,我總覺得會有什么陰謀詭計,不如直接攻城何必去城東?”
陳塘再次說道。
“你他娘的給我閉嘴,我一動彈你就請留步,留你媽。那顧道是沒有披甲的烏合之眾,我有三千重甲騎兵。
野戰只需一個沖鋒他就得抱頭鼠竄,我這三千重甲騎兵,怎么攻城?”
陳雄怒氣沖沖地朝著城東而來。
到了城東,卻發現縣城的城門大開,隆隆的腳步聲傳來。
陳雄瘋狂地揉著自己的眼睛。
一都督重甲步兵,如同一條鋼鐵長龍從城門口鉆出來。
每一個士兵從頭到腳都是鐵甲,每一個士兵組成了這鋼鐵長龍的鱗甲。
“重甲步兵?這……這怎么可能?”陳雄感覺心臟狂跳,隨即大怒:“陳塘你個騙子,你不說沒有披甲么?這是什么,他們穿的是什么?”
緊接著陳雄反應過來,此時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當著我的面列隊,顧道你是個廢物。重甲騎兵給我沖,趁他們列隊未成,沖散他們。”
陳雄一聲怒吼。
重甲騎兵開始緩緩加速,馬蹄沉重地踏在大地上,如同驚雷滾地。
轟隆隆地朝著正在顧道的軍隊沖了過去。
可是列隊士兵,并沒有任何驚慌,依然有條不紊地列隊。
看著重甲騎兵的速度已經完全起來。陳雄露出獰笑:
“顧道你死定了,你這蠢貨……”
陳雄話音未落。
轟隆一聲,只見最前列重甲騎兵,毫無征兆地腳下一絆,摔倒在地。
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后面的戰馬踩碎。
緊接著第二排、第三排接連不斷轟隆隆地倒地,又被后面的鐵蹄踩碎。
沖過去就到,眼看五六百騎兵倒下了。
“不……”陳雄心痛得想要吐血。
這些騎兵都是他的心頭肉,竟然沒碰到敵人就倒下這么多。
“不要沖了,轉向,快轉向………”陳雄跳腳大叫。
重甲騎兵速度已經起來了,怎么可能突然轉向,只能試圖降低馬速,偏移沖鋒方向。
可是無論向左還是向右,依然不斷摔倒。戰馬躺在地上翻滾慘叫。
這時候很多人才看清楚,地上有什么東西,纏繞到了馬腿上。
讓正在急速沖鋒的戰馬失去平衡,直接摔倒。
甚至有的馬蹄直接割掉了,徹底成了廢馬。
是帶刺鐵絲網。
顧道讓人在這一片,拉了不少帶刺鐵絲網。
他早就弄出拉鐵絲的手段,除了制作鎖子甲,還做了大量的帶刺鐵絲。
離地半米鋪設,戰馬急速沖進來,被高速帶起的鐵絲纏在四蹄上,血肉橫飛,簡直慘不忍睹。
這三千重甲騎兵想要通過,只能舍得戰馬硬沖過來。
重甲騎兵向著兩邊轉彎,那里一樣有鐵絲網,三千重甲騎兵,倒下了一千多。
剩下的站在原地不敢動了,只能想辦法掉頭撤退。
這一下不但徹底失去了速度,還陷入混亂。
城門口的鐵甲軍列陣完畢,繞過鐵絲網的范圍,開始緩緩朝著陳雄的軍隊逼近。
“他們有一萬重甲步兵,我這五千輕甲怎么打?”陳雄口干舌燥地自自語。
等重甲騎兵撤回來,他們會被這一萬人包圍。
可是不等重甲騎兵,那可是自己的王牌依仗啊,丟了之后自己怎么跟鎮守府交代?
“顧道你好無恥,你竟然如此狡詐,……”陳雄氣急敗壞地怒吼。
可惜沒人搭理他。
“將軍,你看獨角峰,怎么冒煙了?”一個偏將說道。
“不好,我們大營被偷襲了,快回去救援。”有人大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