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望遠鏡越多越好,以后,可能會配備到班長級別,水玉還差很多。
“啊,水玉還能壯陽?”
軒轅子薇和念奴嬌,一起瞪大了眼睛。
剛好,酒菜來了。
念奴嬌陪著謝正陽二人飲酒,一杯又一杯地相勸。
還擔心謝正陽不盡興,又叫來幾個姑娘,歌舞助興。
念奴嬌也親自登場獻藝,向謝正陽暗送秋波。
軒轅子薇捅了捅謝正陽:“你看,人家念奴嬌,可是把全身本事都拿出來了,只為了討你歡心,怎么你一直無動于衷啊?”
謝正陽聳肩:“這么多人,你叫我怎么動?”
“誰讓你動了?”
軒轅子薇臉色一紅:“我讓你寫首詩,給人家表示表示。人家念奴嬌,不就愛你文采嗎?你以為,人家愛你什么?”
說不定,人家就愛我別的什么呢?
謝正陽心里壞笑,要來筆墨,剽詩一首!
念奴嬌剛好表演結束,走過來看,一邊低聲念誦:
“彩袖殷勤捧玉鐘,當年拼卻醉顏紅。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從別后,憶相逢,幾番夢魂與君同……”
讀著讀著,念奴嬌忽然淚流滿面。
謝正陽寫完了,問道:“念奴嬌姑娘,你怎么了?”
念奴嬌抬起衣袖,輕輕擦去眼淚,笑道:“謝公子為我寫詩,念奴嬌此生,死而無憾。”
“一首小詩,何至于此?”
謝正陽一笑,起身抱拳:“感謝念奴嬌姑娘今晚上的款待,在下還有事情,需要連夜處理,就此告辭!”
再漂亮的青樓女子,謝正陽都看不上。
逢場作戲,也無不可。
但是,也沒什么必要。
念奴嬌起身:“既然謝郎還有事,奴家不敢強求。就是不知道,何時再有機會,能與謝郎再續前緣?”
謝正陽笑道:“我在荊州,還要呆幾天。臨走之前,再來拜訪姑娘。”
“奴家翹首以待,謝郎千萬別忘了赴約。”
念奴嬌點點頭,拉著謝正陽的手,送他下樓。
剛到樓下,卻聽見后面院子里,傳來打罵聲,還有凄慘的女子哭泣聲。
謝正陽站住腳步,皺眉問道:
“是什么人,哭得如此凄慘?念奴嬌姑娘,你們抱月樓里,不是逼良為娼吧?”
“抱月樓里,絕無逼良為娼之事。等我問問。”
念奴嬌吩咐身邊的丫鬟:“你去后院,看看怎么回事。”
小丫鬟小跑而去,
謝正陽干脆坐下來,等著。
不多久,小丫鬟跑回來,匯報道:“姑娘,謝公子,是如花姑娘在哭……媽媽在罵她。”
“如花?”
念奴嬌皺眉:“如花不是已經贖身,賣出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的確是賣出去了,不過,又被夫家退了回來,所以媽媽打罵她。”
小丫鬟吐了吐舌頭,笑道:“媽媽賣她的時候,騙了客人,說如花十九歲。結果,如花去了夫家,說漏了嘴,被夫家知道她二十二歲,因此退回。”
謝正陽終于聽明白了,皺眉道:“都賣出去了,怎么還有退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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